,你却只能是徒孙。这么多年,你一直与我捣乱,现在好了,尘归尘、土归土,想你捣乱也不能啦!”
“师父,太上长老他……又在寻死觅活!”鲁忘尘吭哧半天才又说了一句。
肖断雨哭笑不得,又叹道:“断云师兄真是……看看去吧!”
师徒俩一先一后来到山谷东南角一处小院,还未进门就听院内嚎得歇斯底里,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肖断雨大摇其头,摆摆手示意徒弟停下,自己踱步进了小院。只见一名儒雅青年正坐在堂屋门槛上,倚门嚎啕。
肖断雨走到他身旁,也坐了下来,拍拍他肩膀说道:“师兄,今日又为何事?”
“啊…师弟来了!你是不知,哥哥养了三年的雀儿飞走了。”
肖断雨心说前日是野兔没了,十天前芗花死了,你老兄如此多愁善感,何苦养来?心里虽不以为然,面上还是要出言安慰:“山中鸟雀成群,师兄怎忍让它独自一个,去了也好。”
“却不是这,白眼鸟儿叼走了我的玉符,临走还啄坏了师父培养多年的先天灵根。”
“你……”
“看看,就知道师弟要怪我,让我死了算了!”说罢就拿头撞门。
“罢了,师父培养千年,也未能使灵根发芽,或许本身就是坏的。”
“不是啊,十天前已经发芽啦!”
肖断雨险些一口老血喷出,瞪着断云怒道:“为何不说?”
“那日刚好赶上满院芗花凋零,哥哥伤心难抑,一时忘了。”断云回想起那日情形,仍旧十分伤心。
“我……你……”肖断雨深吸两口气,缓了缓才接着问道:“玉符又是何物?”
“那个倒不算什么宝贝,不过是哥哥这些年的一些体悟,另外记录了本门功法而已。”
“全部功法?”
断云不由有些得意道:“师弟还不知哥哥平日无所事事,自然饱览群书,不光功法,还有各类秘典、阵法等等。”
肖断雨听罢直拿头往地上撞,嘴里大叫道:“自今日起,合欢谷掌门传给你,我去死!”
“别啊师弟,我死我死!”断云也不拉他,只自己撞墙!
一分神一元婴,单靠碰墙撞地自然死不了,过得一会,肖断雨才满脸生无可恋、一副心如死灰的挺起身来,强挤了个笑脸说道:“三日后,我要领弟子出谷屠魔,生死尚未可知。合欢谷当真就交与师兄了,为谷中弟子着想,师兄万不可再像现在这样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