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份的焕元草做主药,方能奏效。”
周青心说这秦神医八成就是昨日为三娃瞧病的郎中啦,当下问道:“既是两月前开好的药方,黄三爷为何不早去找罗爷讨要?”
“也怪老朽糊涂,当日看了药方,便断了念想。这三千年份的灵草,莫说涟源州没有,就是瀛洲也未必能有。昨日老朽前去探望三爷爷,闲聊起来才说起此事,是以今日便拿传家之宝与小哥交换。”
“并非我不愿交换,奇石我也十分喜爱,只是确实没有焕元草啦。只有几株回元草,也有上千年份,不知老人家有没兴趣?”
“哎…!时也命也,罢了,老朽告辞。”老头说罢夺过黑石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又返身回来,伸手说道:“两块灵石。”
到了中午,周青收摊回家,三娃还没醒来,二娃仍是眼也不眨守着妹妹。芗女也在三娃房中,正看着俩孩子傻笑。
周青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又要发疯?忙走上前去,轻声问道:“上午醒过没?”
芗女全身关注在想美事,被他惊了一下,忙拍拍胸口说道:“鬼鬼祟祟,怎么走路一点声息也没!”
“你自己胡思乱想,怪得了别人?一直未曾醒过?”
“醒了一次,喝了点粥又睡了。”二娃答道。
“你上床歇着吧,下午我来守着。”周青说道。
二娃却摇了摇头。
“信不过我?即便眼睁睁看着,我若想要加害,你又如何阻止?”周青笑道。
二娃仍是摇头,就是要看着妹妹。
周青顿生感慨,自己那苦命的二哥,可不就与他一样吗?不只名字相同,连性子都一模一样,临死也要看着自己。于是再不劝他,独自回屋去啦。
如此又过十天,三娃逐渐康复,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周青这才放下心来,拉过二娃问道:“那本旧书从何而来?”
原来二娃卖给他的那本旧书,竟是本阵图,以皮做纸,以血作画。可惜的是前后都有缺失,加上内容玄奥晦涩,看了十天仍是毫无头绪,就连芗女见多识广,也是大为头疼。唯有一点可以断定,这阵图定是上古遗物,现今早已无人会用。
“那天我和妹妹从山洞中出来,一路往后山绕,因怕人发现,只敢抄小路前行,绕着绕着就迷了方向。走到晚上,也没找到出路,妹妹胆小,我就领着她进了一处山洞。
我俩没有火烛,只能在扶着洞壁入内,没走几步我就割破了手,忽然,山洞一阵乱颤,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