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无奈只能与她继续慢行,等着那帮劫匪。
待劫匪好不容易冲至跟前,将二人围住,芗女才娇笑道:“和尚,看好啦!”说罢也不见她动作,十六名劫匪统统抱头喊叫。
周青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芗女笑道:“想学吗?求老娘!”
周青白了她一眼,说道:“快问问,龙虎帮巢穴藏于何处,狡兔三窟,那龙虎帮大爷诡计多端,定然不会将老巢安在新城。”
芗女再施神识之法,只见劫匪中一人当先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双目痴呆,接连十个同样如此,周青才问道:“问出来了吗?”
“没有,这十个只是不入流的喽啰,根本不知龙虎帮老巢在哪。”
“他们为何变得双目痴呆?”
“傻了呗,我将神识强行侵入他们识海,翻找记忆,一不小心就这样啦。”
“啊…!快快住手,即是不入流的喽啰,想来也是为讨生计,迫不得已才入的龙虎帮,心肠未必是坏的。”
“妇人之仁!”芗女也不理他,又依法问了四个,到第十五个才算问出龙虎帮老巢,接着又将最后一个识海搅毁。
周青看着满地痴呆,十分不忍,又觉得芗女做得有理,心里一时矛盾,长叹口气说道:“这些人本就为讨生计才入的龙虎帮,现在傻了,只怕比死还难熬。”
“你这和尚发的哪门子慈悲?是你要去捣毁龙虎帮,到时还不是要杀人,世上哪有两全之法。”
“若无强权,自有公理。”周青说罢便提起两人往杂草丛中飞去,飞了八趟才将十六个劫匪扔远了二十余里,又将储物袋中饮食倒出一半放在地上,接着返回原处,抱起芗女闷声飞行。
“和尚,你是不是怪我心狠手辣?”飞行途中,芗女看周青始终闷闷不乐,轻声问道。
“你做的对,换做我出手,这些人下场未必更好,怪只怪他们入错了行、跟错了人。”
“那你因何闷闷不乐?”
“我想起秀帷楼中一名女子,她为了生计,不得已从了娼,然而她心性高洁,一心只为他人,你说她是好是坏?”
“好啊,色和尚,你怀中抱着老娘,心里竟想着妓女,老娘难道连个妓女也不如?”芗女本被周青抱着飞行,一气之下险些掉落。
周青被她一句话气得发狂,偏又无可奈何,干脆别过头不去理她。
“色和尚,你在秀帷楼时如同麻杆一般,那妓女定然是荡妇无疑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