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如此,大道岂能轻传,是我等唐突啦,还望素心和尚勿怪!”金沐雨说道。
“你二人每日念诵心经百遍,当有所获!”周青笑道。
“我等自当日日念经不辍。”金沐雨虔诚说道。
如此这般,周青便住了下来,每日里金家兄弟都供上新鲜水果、美味兽肉。起初只山脚下遇到的几只妖兽前来听经,后来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妖兽奔走转告,半月后,每日竟有上千只妖兽前来听经。
周青翻来覆去只念心经,众妖兽每日哀求,周青只得再念静心咒。未曾想,这静心咒十分奏效,一经念出,妖兽们便安静下来,再不强求。
妖兽们每日听经,倒也不空手来,有的带鲜果,有的带灵草,短短半月,周青储物袋竟存放不下。守孝三年中,颜素衣早将药经传与周青,是以周青认得许多灵草,只捡年份足的收入储物袋中,千年以内的则放在洞内慢慢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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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若按中原历来说,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涟源州城却仍在飘雪,而在涟源州城正南不知多少万里之外,天枢最西南的连山域边陲又是另一番景象,瘴气密布,即热且潮。边陲也有一座小城,看起来却比涟源州城凄惨得多,长宽不过两里,房子也都是柴火泥巴糊成。两棵丈粗的大树便夹出一道城门,城墙更是用木桩草草围成,有些像圏马的围栏。
为何非说它是座城,概因城门…姑且称这两棵树夹成的大门为城门吧,概因城门之上挂了一副木牌,木牌十分寻常,不过普通楠木所制,长不过半丈,宽不过二尺,木牌之上枉死城三个大篆却非同寻常,不似正常大篆圆转浑厚,而是横斜竖扭,三字不知用何颜料书写,猩红瘆人,尤其那个死字弯弯扭扭,稍一看便头晕目眩,再看则神魂迷失。据城中老人说,看得久了三魂七魄必少其一。
两里的城郭,横竖两条街道,零零散散不过几十户人家,便有这么一户,此时正传出如杀猪般的嚎叫,声音歇斯底里,期间又夹杂无数脏话,难得上下十八代一个不落。
叫声扰了正在喝茶的邻居韩三爷,气得他大骂道:“龟儿子,嚎你娘个腿啊!驼子李,你个龟孙子故意给爷爷找不自在?什么时候收拾龟儿子不行,偏偏每次都在爷爷喝茶时来劲。”细看这韩三爷,约莫三十上下,文质彬彬,一手拿翠竹紫砂壶,一手持逍遥禽羽扇,长衣青衫,说不出的出尘,只一张脸让人可惜,鼻梁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