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案子你们不必查了。”
赵寒烟猜出白玉堂知道什么,问他何出此言。
“死了个该死的,有什么好查。”白玉堂口气轻蔑,难掩对死者的鄙弃情绪。
“认识他?”赵寒烟又问。
“此人乃是当朝殿前都指挥使冯高的次子冯志新,平日纨绔浪荡,仗势霸占良家女子,早就该死了。”白玉堂道。
蒋平小声问白玉堂:“他就是你说的冯志新?”
白玉堂点头。
蒋平凑到白玉堂身边,眼珠子动了动,似想对他说什么。白玉堂却面无表情,没给他任何回应。蒋平只好作罢。
展昭暗暗把二人的异状记在心里,暂且没说什么。
当下衙差开始登记客栈每一名住客姓名。张龙则带人排查了死者房间附近的情况,包括窗下房顶,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痕迹。
“你们说凶手怎么进的房间?这大半夜的,翻窗倒是极为方便,来无影去无踪。”赵虎搓着下巴琢磨道。
“在状元楼这样来往人员较多的地方作案而不留痕迹,说明凶手胆大心细,作案娴熟,手法干净利落,而且一定提前做了筹谋。若茶里真下了药,那凶手就极可能是状元楼的房客。”赵寒烟动了动眼珠,“我猜他只住了一夜,一早人就不见人了。”
展昭立刻召来在刘掌柜询问,刘掌柜道:“哎呦,那可不在少数,听说死人了,一大早就有不少人闹着要退房。”
“只住一夜的,而且是在发现死者之前就退房的呢?”赵寒烟问。
刘掌柜摇头表示没有,转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把目光投向天字一号房,“昨晚上倒是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带着蒙乌沙的草帽,要了天字一号房,住下后至今没出来。”
负责登记住客的衙差道:“可我们刚查过一号房,没人。”
刘掌柜不信,赶去一号房查看,被褥各处摆设都十分整齐,真像没人住过一般。
“这?人什么时候走了?”刘掌柜叹罢,又道,“对了,我瞧他打扮奇怪,一声不吭,只比划着说话,就特意留了个心眼,在收他钱的时候,特意让他留了名。”
“什么名,快说来。”展昭道。
“我让他写在本子上了,这就去拿。”
刘掌柜随后就将本子取来呈上,内容刚好新起一页,在最上方有一行字:“天字一号房,文银三十两,欧二春”
欧二春?
这名字让赵寒烟和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