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大人刚交代下来,要你亲自跑一趟。”展昭把信递给赵虎。
赵虎接信应承,“厨房那头烦劳展护卫告诉一声。”
“行,你快去吧。”展昭笑着拍拍赵虎的肩膀。
赵寒烟和秀珠刚从外面吃了饭回来,手里提着一条黄鳝,是回来的路上碰巧买的。主仆俩人进府后,还在低声讨论明天该怎么吃这条鱼。
“既然灶台不能用,就烤着吃,就像今天的椒盐饼那样烤,烤到外皮酥脆,味道一定好!”秀珠双手互相握住,眯眼憧憬,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边说话的时候心里边不停地想:“好期待,好期待,好想吃,我命真好,能跟着郡主出来吃吃吃!”
赵寒烟听到秀珠的心声,忍不住嘴角带笑。
“你就是新来的厨子?”
说笑的氛围忽然被一句男声打断。
赵寒烟和秀珠同时循声看去,就见东边夹道那边走过来一位身穿红色四品官服的男子。年纪二十出头,走起路来侠气十足,一瞧就是习武之人。鼻梁高挺,目带威气,冠玉脸上有双灼灼的黑眸似黑玛瑙般放射光华,通身凛凛气派,但丝毫不让人畏惧,反而生几分亲近。
因来人特点十足,赵寒烟几乎不必思虑就可将对方‘对号’为展昭。又见到一位名人,赵寒烟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爽快地对展昭承道:“我是。”
展昭闻言笑意更甚,再走进几步方停下来,上下打量赵寒烟。
“刚听公孙先生说,小厨房终于召来厨子了,还说人不俗。我就想着不俗是怎么个不俗法,现在终于见了。”
“那到底是怎么个不俗法?”赵寒烟故意问。
“一身儒雅斯文气,不像厨子,确实像个书生。”展昭特意又瞟了一眼赵寒烟道,“而且这个厨子长得还很俊俏,怕是饭做的不好吃,只瞧脸也能让人下饭了!”
赵寒烟忙拱手谢过,“展大人夸得很用心,多谢多谢!”
“倒不必谢,这正有个吩咐给你,做好了我谢你。”展昭面露挂念,“包大人今天胃不舒服,能否煮点粥给他?”
“胃不舒服?”赵寒烟细问,“可是闹肚子?”
“这……”展昭犹豫着。
赵寒烟:“对症吃什么很紧要。”
展昭点头,“从昨夜开始,吃了药管用了,但今一天不曾用好饭。”
“知道了,我去做。”赵寒烟说罢,就和展昭告辞,拎着鱼带着秀珠直奔厨房。
因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