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模样。
她刚刚想起来什么似的,门外就想起来几个操着浓重口音的外地工人的声音。
“最近这个烂尾楼被人接手了,又来了一个施工队,看来是要抢我们的饭碗的!”
“抢不抢的,都是挣一口饭吃,只要不赶走我们,谁来都无所谓,毕竟搁置了这么久,荒废了怪可惜的!”
“可惜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烂尾楼被一个姓顾的家伙接手了,还是免费接手,听说以后盈利通过交税的方式返还地皮钱!”
“免费啊,这辈子给我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就知足了!”
声音渐渐远去,原来这烂尾楼被顾成昆捡了便宜,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想通过房产起死回生?
林幼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鼻涕眼泪就流了下来。
吸毒这事儿,只要碰了就没有不上瘾的,她想哭,骨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她怕了,不戒毒难受,戒毒的过程更难受。
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几乎将头揉碎了,她必须在毒瘾发作以前,用东西将自己绑起来,否则,她怕弄伤了自己。
地下室内有木板铺成的临时休息床,不远处是一盘粗绳子。
她踩着积水的地面,哆嗦着将绳子给拿了过来,将手靠在床板上,一圈一圈地将手和脚绑了起来。
平躺在胳得浑身难受的床板上,脑海里尽是吸食毒品后产生幻觉的快感,她想用意念控制,最终失败了。
紧紧地咬着下唇,告诉自己,林幼希,要熬过这一次。
她冷得厉害,身子却动不了,思想处在解开绳子和不解开绳子的斗争中。
一个欣长的身影走了过来,低头,声线清冽,“居然躲到了这里!”
他伸手撩了撩她散落得如海藻一般的长发,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叹了一口气,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解开一个,又解开一个。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点点怜惜。
良久,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条件反射地扭头,才发现浑身疼痛得极其厉害。
“小希,”他的声音有些凉,“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躲到这种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只有我能找到,你躲到天涯海角,却逃不出我的心里!”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有些怜惜,有些心疼,将她脸颊上沾染的鲜血轻轻地擦掉,“躲到这里,万一没有人找,有坏人将你杀了,或者欺负你了该怎么办?”
林幼希有些嫌恶地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