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算了,和我也这么不客气?”
霍霆琛问她。
再将手从简溪的暗扣衔接处把手拿出来,他重新将那两粒纽扣扣上。
就在简溪以为霍霆琛不会再逗自己的时候,霍霆琛出乎意料的将手顺着她冬裙的下摆,滑上她的裙裾。
简溪今天和霍静媛出门逛街的关系,特意穿了一条能体现自己鲜亮个性的冬裙。
这个冬裙不算短,却也不长,当裹着裤——袜的大腿内侧,感受到游弋的手指抚过,她吓得不轻,将手一下子按在了已然搁置在自己冬裙里的大手上。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儿过去,简溪那尖锐的眼神似乎在和霍霆琛说,“你特么再过分一个试一试?行不行我学潘金莲毒死武大郎那一套?”
霍霆琛收到简溪看过来的眼神儿,神情很平淡,如果从外人的角度去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他不规矩的手,这会儿正置在简溪的冬裙内。
见霍霆琛的手似乎没有想拿出去的意思,简溪尽可能夹緊自己在桌布下面的雙蹆。
避免其他人看出自己和霍霆琛之间风云暗涌的异样,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话。
“再不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出去,信不信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霍霆琛没有拿走手,却也没有应简溪的话,只是口吻很淡的问道:“那个还没走?”
简溪:“……”
。
简溪拗不过霍霆琛置于自己冬裙里的手那么坚定不移的不肯拿开,没办法,她最后妥协,把自己月经已经走了的事情,告诉了他。
对于简溪的回答,霍霆琛很是满意。
没有再为难简溪,他拿走了他的手。
虽然霍霆琛对自己没有做什么过激的动作,但是简溪身体过于敏感的关系,被霍霆琛这么一闹,竟然觉得自己下面有星星点点不舒服的氵显意。
老曹一再往包房内的卫生间跑,简溪见老曹确实折腾的挺狠,就没有和他抢卫生间,而是拿着纸巾,去了外面的公共洗手间。
简溪在卫生间里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因为自己这么敏感的体质,颇有些羞赧。
在洗手盆里洗了个脸,待觉得自己脸上红热的温度下去了一些,她才从洗手间走去。
在回包房的走廊里,简溪始料未及的碰到了正在打电话的郁泽禹。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郁泽禹联系了,准确的说,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