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时的折腾,真的是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
拖着倦怠的身体从医院里出来,她准备回酒店休息休息,待早上睡醒后再过来。
出门,一阵入骨的凉风袭来,迎面吹拂,让她脸上疲惫的倦意散了一些。
伸手拉了拉衣领,她往外面走,准备去道边拦辆计程车回酒店。
不过不等她走到路边,简建威的车停在了她的跟前。
待车窗降下来,不是很清晰的光线里映出简建威同样疲惫的面容。
这几个小时的折腾,简建威的疲倦感不比叶斓少,让他接受她出现在自己跟前这件事,也需要花费他太多的精力。
过往的一切现在再回想起来,真就是大梦一场,恍若隔世!
叶斓看到降下的车窗里映出简建威的脸,她出于本能后退一步。
简建威被叶斓的动作看在眼里,望着这个让自己至今都魂牵梦萦的女人,眉头下意识皱了皱。
不过,他还是尽可能忽视心里因为不被叶斓待见的异样,开口道:“上车吧,你去哪?我送你一程!”
“不用!”
叶斓很干脆、很果断的回了简建威。
“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她不想再和简建威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她现在已经嫁做人妇,有丈夫、有女儿,有和和美美的家庭,完全没有必要再和简建威扯。
她不想她现在尽可能粉饰完美的人生因为简建威的存在,再乱成一团。
自己和二十几年前搞在一起的男人再聚首,只适合做陌生人,而不是凌晨三点多钟坐他的车回酒店。
没有再和简建威多说一句话,叶斓收回目光,往别处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没几步远,简建威推开车门下车,跟着,直接横在了叶斓的跟前。
“斓斓,你和我一定要这么生份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诚不公的谈呢?”
简建威唤着二十几年前对叶斓的爱称,宠溺之意,和二十几年前如出一辙,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有任何的改变。
叶斓听简建威唤自己斓斓,心里突突的犯膈应。
斓斓这个称呼,无异于把她埋藏在心底最不愿意勾起的回忆尽数连根拔出。
事情虽然过去了二十几年,但每每提及,还是会触及那片已经结痂的丑陋疤痕,让她心头隐隐泛酸。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叶斓态度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