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终究把话生生压了下去。
“小溪,我是你爸,你和我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简溪冷笑一声。
“没想到简先生还知道你是我爸,我以为你只知道你有一个女儿叫简淼,不知道你在外还有一个见不得人的野种!”简建威脸色难看的厉害。
“野种”这两个字,总是在提醒他当年做的错事儿。
“我没有时间和你谈论这件事儿,我今天来,是想知道你到底伤成什么样儿!”简溪像是听到无比可笑的笑话,笑得不羁。
“担心我伤成什么样儿?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简总,你直接说你是担心的头上留疤,嫁不进去郁家更妥帖才是吧?”这是自己住院第五天,当时在简家把事情闹得那么厉害,她才不信简建威不知道这件事儿。
自己出事儿当天他没有出现,现在自己伤口都结痂了才出现,想想就觉得可笑。
“你一定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吗?”
“我说的不对吗?”简溪反问情绪略激动的简建威。
“不是你说的,从七年前把我从洛城那边接来,就应该认清楚我存在的价值嘛!”简建威被怼的没有话说。
用了一会儿平复心绪,才语态平静。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伤成什么样儿,随便你怎么想都好,只要你一天是我简建威的女儿,我就不能看着你出事!”对于简建威的话,简溪赞赏性的鼓掌。
“真就是难得!”如果是七年前,简溪一定听得热泪盈眶,但是现如今,她只觉得他的话讽刺。
而且还会深究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想玩什么花样!
“简总,我实在不需要你的‘关心’,有几点,我必须得强调一下,首先呢,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郁安茗不喜欢我,你别指望我能嫁到郁家,做你的摇钱树;其次呢,你也不用想把我嫁给谁,然后为了逼迫我,把我外婆从洛城那边请来帝都,这样的方法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可笑;最后,你们简家人以后都离我远远的,我不和你们扯,你们也别来招惹我,就此之后,我们相安无事!”简建威气得不轻。
简溪固然没有说断绝父女关系,但是她的话,在他听来,就是不会和简家再扯上联系。
“你说的轻巧,你以为和简家的关系,是说断就能断的吗?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你接来帝都,是谁让你有好的受教育资源,供你念大学的?”
“你以为我稀罕吗?”见简建威和自己算明账,简溪粲然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