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琛抬手看了眼腕上的钢表,再收回手到口袋里时,抬眼看向简溪。
“今天先在这边观察一晚上,我一会儿让梁辉给你买点吃的过来!”
就刚刚“亲吻”一事儿,他没有提及,不光光是他不知道对于自己刚刚的行为该说些什么,更是觉得没有提及的必要。
她不知好歹,以男人对女人的态度,用这样小惩大诫的方式,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
霍霆琛没有提及之前的事情,作为受害方,简溪自然更不愿意提及。
不买账他的安排,简溪将脸别到一侧,轻动红肿的嘴唇:“我一会儿出院。”
见简溪不听从自己的安排,和自己犟着性子,霍霆琛脸色转冷。
“还不知道安分,是不是?”
简溪愤恨的瞪他。
“我不用你替我安排我的事儿,我有自己的主见。”
简溪态度也硬,两个人谁也不肯让份儿,犹如冰与火的碰撞。
“你所谓有自己的主见,是来月经也往雨里跑吗?还是说不自量力去和简家硬碰硬?”
就没有见过这么固执,还不懂得变通的小丫头。
二十二岁的年纪,在简家人看来,就是个毛才长全的小丫头,她闹出来的事儿实在不值得一提,就连理会都是在浪费时间。
“那也是我的事儿,和你有关系吗?”
简溪就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教育自己,不就是上了床嘛。
成人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一夜忄青,还没沦到要听对方的话,循规蹈矩的过接下来的生活。
简溪一再不听教的态度,顽固不化。
霍霆琛本就脾气不好,对她,已经拿出最极限的耐心。
“就不肯服软,是不是?”
“……”
“一定要让我用刚才的方式对你,你才能消停,嗯?”
脑海中自动生成他刚刚吻自己的场景,犹如梦魇挥散不去,简溪脸颊一热。
她再怎么叛逆,却也懂得自爱,忌讳和异性之间接触。
尤其是那些和自己没有什么实质性关系的异性!
见简溪抿着唇,说不出来一个字,霍霆琛心口郁结的气,消弭了一些。
再抬眼,他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缓缓道:“没有人闲到管你的事儿,你想继续折腾你自己,也等病好了再折腾!”
留下话,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深深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