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还没问到答案，余海，你得有个先来后到好不好？”李树福急了。
“得得，你们啊，这不是让韩总为难吗？你们说，他要是说了——就你们问的问题，至少都是百万级别的问题，他一张嘴，钱没了！他要是不说，可能不好意思当朋友罗……我可是知道未来数据公司的基础数据来的不容易，光散布到全同各大城市的信息员就海了去了，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每年的信息搜集费用达到上千万……你以为他那公司是空口胡说的呢！”
“真的？”李、余等人一呆，还真没考虑过，出于生意人的本能，想套几句话，可这么一看，那太不地道了！
而另一拨跟着已经好几天考察的人听见这话，立即有所顿悟，之前韩枫说的高仿、品牌、出口和下沉，绝不是信口胡说，一定是基于大量的分析判断才提出的建议。
“不如，我们每年都办一次这样的聚会怎么样？”西书记向董市长等提议。
“好啊！”立即得到许多人的赞同，“那样，我们可以互通有无，可以相互借看……”
“那是不是竞争对手得回避一下？”服装业的老板疑惑了，“特别是制衣生产线啊，看一眼就是一版白设计啊！”
“……”
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韩枫也没想到，竟然搞成了这么大的一局面。
而且，接下来，松城考察团还有深城、海市两个地儿，这一行政商联合考察，就像在九三年春天里吹起的新风号角，人民日报上评论员文章占了很大一个篇幅：激活改革真正要靠的是人民。
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改革需要人民集思广议……这些话，韩枫清楚的记得，前生的那个世界是没有的，至少是没听到过。也不知从哪个时候起，不但局部的历史已经偏移了轨迹，连重要的历史转换也在调整……真不知，现在的微动是不是会影响到二十年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用不了十年，这个世界将不再是前生所熟悉的样子？
告别热情的福城，考察团在增加了一倍人马的情况下，来到深城，李树福亲眼看到了正在生产，且同时在扩张第三条生产线的中华电脑厂房，看到了连春节都没好好过已经累脱了相的任总等一干人马。任总现在是春风得意，电子厂的万门程控成为各大中型城市的首选供货，中华电脑以日均4000台的数量被全国加南洋十几个城市瓜分，只能用供不应求来形容！忙的连韩枫都没时间理会，参观的事情安排好后，立马去联系新的厂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