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妈妈没事,见着常涛把他带进了沟里。也经历了大部分儿子都要经历的挑战父权的战斗,相比起来除此之外的所有商政两条线的战斗都不是事儿,钱对韩枫来说就是工具,可以有可以失,可是心里过不去的坎,父亲的威压是一个,而另一个就是到底喜欢谁的问题,定计是定计,可坐在对面的人是有血有肉的女人!
生活不是YY,想上一个就上一个。
更不是铁血文学,可以违心似铁,视青春秀美的少女如不见,天天去砍砍杀杀。
这,就是操蛋的人生,无法解释。用前生某点的作者读者云,后宫、种马一个都不落,或者纯情到底始络如一把债还?
那都不现实,想想罢了、罢了。
就像同学的来又去这个插曲一样,斗话也是两人独有的趣事儿,逗完了,也就完了。
从餐厅出来,时间也还不晚,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从街这头,走到了江边的尽头,没有坐的地儿就找个能依的杆子,她依着韩枫,韩枫依着杆,看着半月衔江,看着繁世浮生。
姣红如媚,吐气如兰。
不知不觉地,她竟然睡着了,那份温软而轻小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堆进了韩枫的怀里。
江风劲起,有些凉了,她就使劲的钻。
韩枫搂她紧一些,最后只好抱紧。
两个人,一件风衣,江月遥遥,风涛拍岸,渐渐地,丁字路口的江边上再没人迹。韩枫什么也没有问,把她移到后背,一蹲一抬,掰开她的两股,把她架上了后背,尔后背着她,原路返回。
江声渐远。
她轻轻的搂着他的脖子,睡梦很甜,不想醒。
醒不来。
直到停了车,她才睁开了迷醉的双眼,木木的看着他。
“谢谢你。”
不知怎么说,只能说了这个。
“回去吧,明天见,车我放在这里,把钥匙收好。”韩枫拍拍她的手,交给了钥匙,打开了车门,尔后关上。
等她从副驾驶的位子上出来时,他的身形已只剩背影。
“我们俩……到底算怎么回事呢?”柳诗雅苦笑,想想,他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你想多了吧,柳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