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说要不畏艰苦去根据地,你这么反反复复的自相矛盾是打算出去给人看笑话吗?”
康曼芸眼睛一亮:“爸,你同意我走了?”
康子超看了管家一眼,没好气地道:“走什么走!就你这风一吹就倒的体质,先把药喝了!我去跟你妈再商量商量。”
说完转身出去了。
管家上前一步:“小姐,趁热喝药,别跟老爷生气,不管什么时候,老爷才是真的为了小姐好啊!”
康曼芸气性上来:“不喝!”
管家轻言细语:“小姐,您就别让我们这些下人为难了,老爷交代的这么点小事我都做不好,还怎么管其他人?”
康曼芸无奈,只能端起杯子嗅了嗅:“张叔,我喝,那你一会儿给我留个门啊。”
管家轻轻笑了笑:“小姐,老爷让我把所有的钥匙都交到太太手里啦,现在想走真不行。”
康曼芸了然:“张叔,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我明天一早跟着厨房的老刘一起出门。”
老刘是康家打杂的下人,每天天不亮就去城门口跟城外的菜农采买新鲜菜蔬。
板车上的两个大菜筐最适合躲藏个子小巧的人,守城门的士兵都认得康家的采买板车,几乎不会上前查验。
管家垂下眼皮,似是默认了。
康曼芸这才露出了笑容,皱着鼻子喝了一口中药,竟然没有意料中的苦,还有丝丝甘甜,看来不是害人的药,就放心的一口气喝了下去:“张叔,记得到时间叫我啊!”
管家轻轻点头,轻轻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没有上锁!没有反锁!没有派人把门!
康曼芸心知肚明这个时候跑出家门也跑不出警戒区,还不肯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她关了灯,站在窗前,望着沉沉夜色,轻轻的叹了口气:“唉,心情不好,月亮都没有光辉。元武,你现在在哪里啊?能听到我对月亮寄托的思念吗?”
她的喃喃细语,还有之前父女两个的对话,都被躲在树丫后的雷俊雄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气得是七窍生烟,把想闪身现前质问的心思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终于明白了,曼芸不属于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只听得康曼芸又道:“元武,就算没有月亮,你我的心意也是相通的,不是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爱人,我生生世世寻找的爱人!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永远追随你的脚步,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