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叫廖淑珍,她的女儿叫江如斯,今年七岁。”
江筠惊叫一声:“真的是江如斯?”
罗海翔盯着江筠的眼睛:“你认识?”
江筠连忙道:“不认识,我听人家说过,不,不是,我别的没听说过,你接着讲,我不说话了。”
罗海翔若有所思,接着道:“她们现在据说在廖淑珍的姑婆家,有人曾经看见过廖淑珍出去赶集。至于她们为什么要躲,我问了耿叔。”
江筠急死了,又不敢多问,把手绢揪在手里,拧成了一条绳缠在手指头上,指甲都发青了。
罗海翔看了一眼,接着说:“耿叔说,底下有人跟他反应过,说廖淑珍平时就跟江永辉关系不太好,经常吵架。在江永辉死的前十几天,他们就吵过几次很凶的,还差点动手。”
江筠脸色发白,咬嘴唇。
罗海翔继续说道:“邻居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听到他们吵架,也不怎么劝架,劝了也没用,越劝越吵的凶,只要是不打孩子,邻居们就关上门睡觉。”
江筠颤声问:“打孩子?”
“嗯,说是孩子身上还有疤。”罗海翔也有点说不下去:“有时候江永辉吵了架就回农场了,对,那个江永辉是在农场当个什么小官的,江永辉一走,廖淑珍就会拿孩子撒气,打孩子。”
江筠闭了闭眼睛,还是忍不住了:“江永辉不知道吗?”
罗海翔摇摇头,他没有成家,没有孩子,但是他爸妈也从来不打他们兄妹几个,最多就是瞪眼吓唬几句。
他倒是见过有同学被爸妈揍几巴掌的,但也没听说过伤着哪儿的,只在电影里见过被拷打的英雄。
罗海翔有些抱歉:“这个我就没问了,耿叔说了另一个情况。他说,江永辉是想把农场里的事情写信反应给上级,不知道怎么回事,信都到了耿叔的手里,而且上级让耿叔严肃处理廖淑珍,耿叔估计农场那边也是找了江永辉谈话。”
江筠在单位上班这些日子,有些工作程序,她是明白的。
像江永辉写信这样的事,想也知道,反映情况的信,被上面部门压下来了,交给原单位的领导,让他们自行整改或者内部处理。
这个年代,有些领导就是靠着会整人会运动才坐到了如今的位子,遇到上告的事情,而且还是跟告发自己有关的,撞到自己手里来,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掩盖事实啊!
江筠喘气:“后来呢?”
罗海翔硬着头皮说下去,这些话迟早都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