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音非常明白王处长的意思。
能得到王处长的认可,意味着江筠的前程已经是一片坦途,无需杞人忧天了。
“小江,你在单位闹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在家也没听你吱一声啊?我刚才都替你捏着一把汗!”从王处长家出来,叶清音就憋不住了:“在单位里与人相处,吵一百回也不见得有一回是对的,就算王处长夸你,以后再遇到这样事儿,还是得谦让!”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同样的事情,男的据理力争就是有气节爱护名誉,在单位很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和追随,女的不躲不让就是泼辣厉害,在单位里很容易就变成让人惹不起躲得起的人物,比较容易被孤立。
“妈,您说的我都记住了。”江筠顺从地应答。
记住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叶清音嘴上严厉,心里其实还是有着自豪的:“不管怎么说,只要自己的业务能力强,别人想在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来。”
除非是有深仇大恨,才会动用一切人际资源拍死对方。
实际上,能走到这一阶层的人,说话办事都会考虑的很周到,再年轻也有家里的长辈教导,不会这么冲动幼稚的,是以瞿美萍的简单粗暴才会碰壁。
江筠还是顺从地答应:“是,您说的对!”
叶清音心里的气顺了,语气也平和了些:“可惜你对字画研究的少,要不然我就敢带你待在那儿,吃了午饭再回来。”
趣味不相投,时间长了就得露怯,叶清音是个求稳求完美的性子,等张乾玉和苏国华到了,彼此寒暄了半个小时,还是不顾大家的挽留,带着江筠离开了。
江筠也很无奈,琴棋书画这些本事,没有十年八年的基础,是谈不上欣赏的,没有十年八年的进阶练习,在行家面前是不敢轻易出手的。
原本她还觉得自己才华挺多的,占了重活一世比别人多学了几十年的便宜,没想到在卧虎藏龙的京城,还是见识到了更多的能人。
有时候她会觉得,那些人都是什么家什么师或重生或穿越过来的,一出手就让她仰望不已。
其实,这些都是江筠的错觉。
在同样有才华的人面前,若是没有狂傲的性子,真的会处处觉得别人都比自己更聪明更有智慧。
江筠笑着说:“妈,以后等援武有空的时候,我再跟他学练字,学会怎么欣赏字画。”
叶清音淡淡的道:“要想练好字啊,最好是是三岁就要开始,你就把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