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听得津津有味:“那你姥姥家呢?”
陈援武抿着嘴唇摇摇头:“目前没姥家亲戚。”
为了全家人的安危和前途,叶清音隐瞒了很多的事情,而且口风特别紧,连陈忠也不甚知之。
陈援武从小就生活在母亲身边,对叶清音是最了解的,也没有问到过姥家的只言片语,只是从母亲教他的学问里,暗暗的猜测过母亲的出身。
江筠挑眉:“目前没有?那以后会蹦出来咯?”
她一直以为叶清音是王公贵族的后裔,言行举止的做派,那股傲气是刻在骨子里的。
陈援武轻笑:“反正咱们办婚礼的时候,我们家就是京城这些家人,还有就是我现在的首长和战友,那些同学和以前的战友,遇到的就请,没遇到就算了。”
江筠捂嘴笑个不停,是不是吸引力法则啊,怎么她在原来的时空那么孤独,穿到这个时空来,所有的家人兄弟姐妹包括亲戚,居然还都是住得山长水远。
陈援武伸出大手轻抚江筠的长发:“你要请谁呢?你爸?你小舅?”
江筠伸出巴掌,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我要请的就多啦,我爸,小兰,六儿,我小舅小舅妈,对了,还有李彩霞……”
虽然江永华离婚了,但是在江筠的潜意识中,她还是希望在自己的婚礼上,江源和李彩霞会出现,那才是她期盼已久的愿望。
可惜,她没法要求陈跃飞去把江源带到京城来,只能静待时机。
陈援武放心了,这些特别接地气的外家亲戚,肯定会站在他这边,替他劝说江筠赶紧怀孕生孩子的。
最终,江筠恢复了理智,答应独自住在四合院,到周末再回去跟陈援武住一起。
不曾想,这个数九寒冬的风雪特别大,陈援武临时接了任务外出,江筠就乖乖地上班加班。
都说人的相貌是根据心情而起变化的,江筠的满面春风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
本来嘛,他们单位的工作性质,接待的都是一些严肃的悲情的苦情的要求解决问题的人,面对的都是一些沉重的表情,作为工作人员,除了坚守工作原则,他们还必须具备同理心,才能如常的工作。
在七十年代,除了部队里有指导员或者政委做思想工作以外,在地方或者国家部门的单位中,很少有专门做思想工作的,同事之间也很少交流如何改善和平衡工作带来的压力。
江筠发现,她的同事,特别是那些最基层的同事,人人都有同情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