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歪着头,笑眯眯讨赏:“老武,你说我的手是不是很轻?是不是感觉不到疼?”
“……”陈援武继续石化,这让他怎么回答?
江筠快速的朝门外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凑在陈援武的耳边小声的说:“那个护士给你扎个针都扎不准,所以插管擦拭这些事我都不让她干,要不然你就知道难受了!”
江筠在原来的时空参加过极地探险的紧急救护训练,救护水准不输专业人士,当初一同参加训练的队友对她无不称赞。
在野外探险,救护的宗旨就是“人”,没有熟悉和陌生之分,更没有男女之别。
她并不介意女护士给陈援武换药插管,毕竟这是人家的本职工作。
只是她有强迫症,看着那个特护的动作就觉得病人一定会更痛更难受,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陈援武老脸一红,支支吾吾:“我以前没受过重伤。”
在他的印象中,从他学会走路起,吃喝拉撒就没有假手于人过,上次住院也是轻伤,根本无需劳护士大驾,这要让他如何比较?
江筠故作可惜的摊摊手:“哎呀,还以为你会夸我手轻得像没感觉呢!”
陈援武忽然间就明白了,江筠这是想要用轻松的态度告诉他,他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不记得有没有感觉了!”陈援武看着江筠:“要不,你现在给我试试?”
江筠没听出陈援武语气里的调侃,却看出陈援武眼里的促狭,终于后知后觉的有了反应,条件反射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卖糕的,没脸见人了!
陈援武轻声道:“你捂错地方了,要捂在我这,我才知道你的手轻不轻。”
江筠立即伸手去捂住陈援武的眼睛,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他额头上的纱布,又条件反射般的把手抽回来:“碰到伤口了没有?疼不疼?”
陈援武的眼神灼热:“好像真的没有感觉,不知道是你的手轻,还是我没有知觉,你再换其他地方试试。”
江筠故作镇定,伸手去摸陈援武的额头:“哎呀,还在发烧,快烧糊了。”
陈援武轻轻咧咧嘴角,头部伤口太痛,导致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努力了半天还是似笑非笑的:“小筠,谢谢你!”
江筠像是毫不在意:“谢什么,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话一说完,江筠自己也红了脸,刚刚主治医生跟陈援武夸奖江筠衣不解带地护理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主治医生还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