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骑个车能把东西摔丢了人摔伤了,说不定会怕得不敢再一个人出门了。
陈援武想都没想:“我给运输队说一声,他们有车就帮忙带出来。”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筠单独行动了:“妈,小筠的工作有消息了吗?”
叶清音就想说这个事,正好一起商量:“你让小江起来,到你爸的书房去,一起等王处长的电话。”
陈援武内心暗喜,在他走之前,能知道小筠在哪上班,知道母亲的态度,远在千里之外就不用无谓的担心。
江筠胳膊疼,梳头发都梳不动了,就拿着梳子把头发随便刮整齐了,拿手绢儿在脑后随意抓了个马尾。
刚打开房门,陈跃飞急匆匆的冲上来,拿了个布包,塞到江筠的手里:“徐志坚偷的曲仁杰的,给你的,收好了,我走了啊。”
一阵风似的咚咚咚下楼,咣当一声关了大门,以急行军的速度冲出院门。
不管是什么东西,一人为私,二人为公。
江筠拿着布包进了书房,省略了前面的半句悄悄话:“是陈跃飞,话也没说清楚就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陈援武接过去打开,里面是个白瓷的半斤装空酒瓶,质量很次,造型也很怪异——瓶身被捏了好几道凹痕,一看就是手指印——就像泥塑品刚做出来被无意中捏变形了。
江筠脸色都变了,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叶清音莫名其妙:“送个破酒瓶子干什么呀?绝对次品!还能拿出来装酒?”
最奇怪的是,小飞当着哥哥的面给嫂子送个破酒瓶子是什么意思?再着急也不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跑了吧?这几个孩子到底在搞什么?
陈援武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像是没看到江筠的神情变化,重又拿布包好:“这是我让小飞帮我找牧民收集的,有收藏价值。”
叶清音越来越搞不懂:“这有什么收藏价值啊?捡破烂儿的都不得要这个!你要玩收藏,妈帮你找人去问去。”
陈援武把布包放一边:“妈,咱不说这个,先说说小筠的事儿吧,是不是王处长那儿有什么变化?”
叶清音摇摇头:“早上我打电话过去,他没说什么,只说下午给我回话。你们单位那边,还没人过去问吧?”
陈忠的当作快,让人把江筠的户口粮食关系,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给转到了装备部,跟陈援武的户口挂在一起,江筠所有的政审都只需要装备部出具证明就可以了。
就冲这一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