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说自己提心吊胆。
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惊吓,热心观众看了一会儿,该干啥还是干啥去了。
厨房也收拾干净了,地上还有一些煤渣的痕迹,张瑛摔扁的小汤锅被捡起来放在灶台上。
要是按照江筠的习惯,无论是在自己家还是在公众场合,一定是要拿水把门头门框地板全都冲洗一遍。
可是现在嘛,略带狼狈的现场,成功的阻止了张瑛的靠近,江筠也乐得清静,要是真能把张瑛吓得从此不靠近厨房,那她可就因祸得福捡了大便宜喽。
江筠去食堂端了绿豆粥葱花卷,吃的满头大汗。
吃完早饭,再烧了一桶热水,舒服的洗了头洗了澡,把衣服都晾出去,铺开信纸,继续对着陈援武冒号发呆。
她也不明白,怎么一到了写信的时候,脑子里就没词儿了呢?
过了没多久,房门又被当当的敲响了。
“谁呀?”江筠照例问道。
门外传来的是牛干事的声音:“是我,牛祥贵!我找陈参谋的家属。”
江筠没动,扬声又问:“什么事?”
牛干事好声好气的:“想跟你说个事儿。”
江筠翻个白眼,这人怎么老想着要替他媳妇儿出头啊?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站起来打开门:“牛干事,什么事?我现在要去崔干事那儿,跟他反映一下今天早上的情况。”
牛干事居高临下地瞪着江筠:“我们小张说,早上厨房有死老鼠。”
江筠不动声色:“是啊,大伙儿都听见她喊了!”
牛干事一手叉腰:“哪儿来的死老鼠?”
江筠狠狠地瞪回去:“我正要去问崔干事呢!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咱们一起去找崔干事!”
傻缺,居然还敢再来冤枉她!那就闹到上面去,她一定要把她分析过的情况,从牛干事这里诈出真相,让其他人,都看看,都听听!
牛干事一摆手:“不用找崔干事!厨房里的煤钳子我发现有人动过了。”
江筠觉得好笑,难道你还发现上面有指纹了不成:“那你找到是谁干的啦?”
牛干事指着江筠:“我还发现你们家煤气炉底下有水渍,你肯定是半夜进过厨房了。你就老实交代吧,那死老鼠是不是你放上去的?”
江筠最恨人家拿手指着她鼻子说话,尤其是牛干事是这个态度,摆明了想栽赃啊!
江筠冷笑:“牛干事,你观察的还挺细致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