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儿在流血,我就想着我不能死,死了就见不到你了,我一定要见到你!”
陈援武眼睛亮亮的:“为什么想到要见我?”
江筠傻傻的:“我,我觉得这件事跟我爸说,他会吓得要死,再也不准我出门,跟别人说,谁都会吓得要死,只有跟你说,会不一样。”
那张狼皮,她在回家前交给了一个熟悉的猎户代卖,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换下血衣,回到家向邻居谎称自己只是摔伤了肩膀,等江永华江兰一个星期后回来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而她面对陈援武的时候,总是会在陈援武温柔的声调里失去所有的理智,蠢得一塌糊涂。
陈援武伸出手指轻抚着江筠的伤疤,心里还在痛:“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不害怕了,是不是?”
江筠敏感地缩起肩膀:“嗯,不怕。”
陈援武收回手,握紧江筠的胳膊:“那你以后只要遇到害怕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