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短发:“嗯,洗头发省事。”
陈援武看着江筠手里的手绢白胚:“干什么去?”
江筠得意地展示自己的设计图:“我同学当兵,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陈援武看一眼手绢,见四下无人,微微一笑:“天黑了你记得来我家,有新情况,谈完事我再送你回家。”
“好!”江筠应下,后半段路几乎是雀跃而行。
改变了想法之后,好像一切真的就不一样了。
晚上见面之后,陈援武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的手已经可以拿针了吗?什么同学这么重要?”
江筠像是全然不记得头天晚上的委屈:“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对我最好了,总是照顾我,帮我,她知道我会绣花,就让我把她的名字绣个手绢出来做纪念。
我的手有疤痕,听说必须退伍,那我总得有点手艺呀,将来好找个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呀!
要是我爸真的有问题的话,这点手艺就是我拿得出手的唯一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