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极了。
江筠疼得晚上都睡不好觉,上次脑震荡只能趴着睡,这次撞到鼻子只能仰着睡。她的脑袋哟,真是多灾多难:“是挺疼的,不跑步就没事,站军姿还是没问题。”
切,一排长都不忍心把目光转到她这边,连长更是看一眼就赶紧把目光闪开。
哼,她就是故意把脸上多涂点碘酒,让连长看着内疚的。
连长也是人,脸再黑,口气再硬,心里不可能毫无波澜。
陈跃飞趁着穆柯转身去拿药的时候,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飞快的塞到江筠的手里,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再到这里会面,还是用纸条交谈。
看到江筠懂了,他立即起身站到穆柯的身后,挡住了江筠,给她机会藏起小纸条。
除了第一句是对不起三个字,纸条的上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陈跃飞知道战士受处罚的严重性,特意把他打听来的关于女兵训练之后去向的问题,更详细的写到了纸条上。
穆柯看江筠匆匆离开,回头取笑陈跃飞:“不错嘛,看你年纪不大,在女兵面前,还挺会来事的。”
卧槽,原来真有人天生就会泡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