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里。
他面色一黯,显然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却笑得清风明月,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抚了抚,”我不在意你是为何要嫁给我,我只在意你终于要成为我的女人,日后,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你爱上我,离不开我。”
“重涧,我不值得。”
“值得。”他的眸子里有星子轻颤,语气眷念,“你值得,只有你值得。”
......
九月初六,折桂园那里的老朋友前来拜访,我摆了一摊子好酒好菜。
大黑熊幻成了人形,在人间开了所茶楼,取了个凡人的名字,一晃百载光阴,出落的越发像个凡人,平凡却生动,活得很精彩。
他举着一罐子酒,喝的摇摇晃晃,与我谈天说地,论古凭今。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锦盒递给我,笑得深沉无奈。
我打开,是那支滴血生莲簪,正躺在雪白的锦布里,几朵莲花如鲜红的血珠。
“我把它还给青霄了,怎么在你这里?”我诧异的抬头。
大黑熊笑了笑,又长叹口气,“这算是青霄君托我给你的新婚贺礼。”
“青霄?他现在过得可好?”我捏簪的手指有些无力,淡淡笑着,浅声问道。
大黑熊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酒渍淋漓的淌在那一把络腮胡子上,他想了想,道:“怎么说呢?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一个月里有二十五天见不着人影,其余五天如常教导弟子,只是很少笑了。”他舔了舔嘴上的酒,又摇头补充道:“应该是自成婚以后,从来都没笑过。”
我合上锦盒,伸出手,“你拿回去吧,我不能收。”
大黑熊随手扔了酒罐,罐子落在石地上,砸得酒花四溅。他坐到我身边来,已经红了眼眶,“小七,你当初年少,不晓得青霄君对你的情意,现在你约莫已经清楚了吧,虽说我不晓得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到了今天这般生疏的田地,但我也看得出来你对他也是有几分的爱慕之心的。退一万步来说,纵使你不接受他,半点都不曾喜欢他,可看在他辛苦抚养你长大的份上,也不能由着性子去伤他的心啊,你就收下这支簪子,不为风月,只当是他作为兄长送给自己亲妹子的新婚贺礼,行吗?”
“我怕乐安,她?”
大黑熊甚粗鲁的将盒子重新塞回我的手里,“你若是行得正,坐的直,对青霄君毫无爱慕之情,又何苦为了她人的一两句话,去重伤他待你的这份心意呢。若是你不顾念昔日情分,铁了心的要和闲人庄划清界限,你可以不收这份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