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关在牢狱的这数月里师父从未出过闲人庄,只在你行刑的前一天去了趟丹凤山,照你说来,你遭奸人偷袭受了很重的伤,没个把月甚难复原。青丘的人又一向抱团,只顺从主子们。按理说,师父就算是想要救你,也只能打点个一天两天,绝不可能照应你数月之久。”
我听着他的话,脑子里却不住描勾着另一件事的联系来。
前一日青霄去了丹凤山?后一日凤族老祖就力排众议,硬是囫囵其词的为我脱了杀人的罪。
冥冥间这两者之间好像有天大的联系,青霄究竟是对凤族老祖说了些什么话?才能令凤族老祖不顾忌自己唯一孙女的性命,硬是逼狐帝饶了我。
越想越乱,嘈嘈如麻。
正头疼时,只听得宫门外一排排礼炮喧天震响,烟火粲然。
姻缘司的喜娘一声喜气洋洋的高喝,“新人来了!”
纵使原先还在席位上端端正正坐着谈笑风生的老神少仙们,此时也站不定脚跟,皆一波一波的向门口步行而去。
约摸是大家都想看看曾经令四海邪佞闻风丧胆的战神,娶回来的该是怎样一位风姿绰约的良人。
四师兄撒开了腿,忙道:“过后再细细将你的风流韵事讲与我。”说着身子一侧,就滑溜溜的挤进了人潮里。
我眯眼自一个个黑乎乎的人头上瞅了过去,也未发现重涧与汜玉的身影。
“你是在找谁?”背后一声温温的气呵在我的耳后。
我回头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灌了,眨眼朝他身后瞅了瞅,只权当没听到他的问话,“临儿和那个女娃呢?暖儿和小玄又去哪里了?”
上尧君浅浅笑了,目光漫不经心的循着我方才的视线滚了一遍,也不再多问,笑道:“方才娥兮娘娘带着临儿与阿灼去后堂讨喜糖去了,暖儿是个爱玩的,她跑去哪里找乐子,小玄自然要眼巴巴的跟去了。”
那一点点言语间掺杂的笑颜,对他来说就是最丰富的表情。
我也笑着点点头,低声道:“我瞅着小玄也是个情种。”
他猛得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之上,那一片的炙热不急不缓的跳动着,却登时让我红了脸。
“那你说,我是不是个情种呢?”
那薄薄的唇氤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粉色,一张一合间,吐出的都是些撩人的春气。
对!你是个情种,你全家都是情种!
我慌张抽回手,擎着一张滴血的脸附在他的耳边,“那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