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派无尽的漆黑。
我看不透,只觉得心里如弥漫着沉沉的雾霭,抑抑的闷痛。
“对了。花衡上仙也来了。”小玄静静的说话,尾声极轻,两道目光快速扫过我,最后定格在上尧君的身上。
我极其疲倦无奈的闭了闭眼,又睁开,悠悠叹着气。
这本该是说媒的牵线人却阴差阳错的被绑在了姻缘线上的另一头,实在是有些鸠占鹊巢的感觉。
我愣在原地,着实不晓得是该进该退。上尧君却是面无异常,步履平稳的从我身边走过,顺道揽过我的手,紧紧握住,仿佛是宣誓主权般,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
我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跟着,欲哭无泪。
“你这算是做了奸夫吗?”我跟上他的步子,心中如猫抓狗挠般的不安,悄悄耳语道。
上尧君眉峰一皱,叠成了两川,那一丝僵硬渐而扩大,火速蔓延到了全脸上。
“是,你说的不错,这位**,我的确是你的奸夫。”我如此拐弯抹角的不敬,他倒没有发怒反驳,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连眼睛里都闪着些亮晶晶的光,像是惩罚般,抽出两根指头,在我掌心里使劲挠了挠。
我反手一掌,压下他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又占据主导地位,将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在他手心里狠狠扣了几下。
他吃痛,眯着一双细缝,如一只醺醺欲醒的猛兽,满脸的恐吓威胁。
“奸夫,可不要对我发脾气,还是要想想到底该怎么把你洗白吧。”我笑意深深,森森冷冷的奸笑着,又提起脚,仿若不知的在他脚背上碾了几碾。
随后,朝他笑吟吟的挑了挑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