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握向我的手。
“我的姐姐已经灰飞烟灭了,我相信上天是因为可怜我,才让我有幸认识了仙姬,不管仙姬当我是什么,我打心眼里将仙姬看做我至亲的姐妹,既然这一路艰险,我更是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去冒险。至于小玄......”,话及此,暖儿眸光弱弱一灭,狠一咬唇,似是要割断牵挂般,“我记得仙姬以前在宫中常吟的两句诗,读作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相信他,一定会等我。”
自闲人庄一别许多年,世事沧桑后,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如春雨润遍心田,所有枯萎的枝杈又逢复苏的生机,渐渐抽芽。
我感动的想哭,泪光翻涌间,反握住暖儿的手。
“我会护你周全,做你永远的好姐妹。”
千言万语,如今只这“护你周全”四字的流露,方能安我的心。
......
“你们扛着包袱,这是要上哪里去?”不远处银铃飘来,纷纷入耳。
我乍一回神,朝暖儿一笑,拂过眼角微泪,忙回过了头,朝人声探去。
却是花衡,袅袅娜娜的自前方而来,不久时便行到我身前。
我忽得想起那日在去青丘的路上,与她许下的那出半哄半骗的承诺,说是要想出个招式,让上尧君亲口承认已对她思慕许久。
临走之际,连天公也来刁难,果真棘手难办。
我与暖儿朝她福了福身子,暗暗施礼。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花衡将我上下一望,眼斜斜,目光自我包袱上一指,颇是疑惑的问道。
我笑笑不言,当初情急之下点起的三把火,直令我如今面对当事人时,无比泛虚。本想着做一回月老庙前的红娘,为他人牵一回线搭一座桥,却怎料我却对上尧君动了情爱,堪堪一想,就更如水中萍藻般站不稳脚跟,难撑起这薄薄的一层面皮。
“出趟远门。”我悠悠笑道。
花衡蹙了蹙柳眉,花容有皱,复又眯觑着眼,将我上上下下的一打量,仿若关心的问道:“去哪里?”
纵她关心与否,如今我立在她跟前,也难大大方方地舒展开五肢,便如那猫眼下的老鼠崽,实是冷汗暗抹。
“昆仑山。”我淡淡道,保持着尊卑有序的拘谨。
“啊!那么远。”花衡一声吃惊,却没追根究底的问我为何要远去万里之外,只迫切问起归期,“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抬眼将她一望,见她正一脸的无助惘然,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