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心眼一向窄,放不宽心,若不能亲眼看到重涧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面前,心里总是时时刻刻的不得安生。
玄鹤已有了前车之鉴,更何况紫栖宫里又多了个很是粘人的暖儿,若我真的回了天宫,被这两尊门神日日夜夜的看着,就更难有脱身的机会。
想到此处我哎呦呦的大声喊了一阵疼,眼风偷偷将玄鹤瞄了几瞄,咬唇复皱脸的装疼,佯叫的越发惨烈,边叫边道:“不行不行,我现在身子骨虚弱的很,脚也疼,头也疼,全身都疼,断断是一步也挪动不了的,更别提与小玄你千里迢迢的赶回天宫了。”
歪上梁架不出正下梁,与其说玄鹤兄早知我会有这一手,倒不如是说上尧君足智多谋,早知我会故找借口的推辞不回去。
当即玄鹤兄小身板挺的笔直笔直,不以为然的叹了叹气,又摇了摇头,后从袖间掏出只葫芦金瓶,“尊上早知你会如此,这瓶里的丹药能暂时医好你所受的外伤,至于内伤,急不得,需得慢慢调理。”
果然,果然,上尧君向来是闷声不吭,不近人情的主子,却仍旧是九重天上年岁最长扎根最稳的老姜,又辣!还很阴!
我嘿嘿笑着,暗地里搓了搓手,迟迟不肯接过,僵持了几刻,又鬼鬼祟祟的将手渐渐埋到被子里。
玄鹤的木头脸上忽而多了抹不怀好意的笑,只轻轻拧开了葫芦金盖,将瓶内一颗乌漆抹黑的圆豆子倒在手心里,复又挑起了两根指头将豆子掐在指尖上,歪头挑眉的一看我,猛然一扑。
我正想张嘴一声惊叫,嘴正张得方方圆圆,半声还没叫出来,就看到眼前那一只奔腾而来的撒脱儿黑豆子,这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一闭,好也悬崖勒个马,黑豆子便直直冲到我喉咙间,后骨碌碌滚到了肚里。
得了,这下马真的在悬崖底下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丹药一入体,在体内暖洋洋的一化一融,顿时觉得全身的淤血活化,四肢通畅,就如同刚从泡了几个时辰的澡盆子里爬出来,惬意的很!轻松的很!舒服的很!
玄鹤的脸上有些笑着的得意洋洋,朝我大大咧了咧嘴,道:“尊上吩咐过,若是仙姬违抗命令,可用一切可能成功的办法。”
一切可能成功的办法?听来十分规规矩矩,却也只是下三滥手段的婉转用词,亏得德高望重的上尧君也能将此办法吩咐的如此地道老成,真是,真是,彼时我才明白,上尧君不是块老姜,他是姜祖宗!
我脸上顿时飘上了些阴阴沉沉的云片,可还必须得对人家上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