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指向他的鼻头。
他眸间粲然一闪,临危不惧的看着我,甚至还能再勾起几丝满不在乎的笑意。
“不,你说错了。”我收起一脸恶相,朝他嫣然一笑,渐而也捏拿出个对世人不屑一顾的高傲神采,又笑里藏刀的再砍上几刀,缓缓的强调道:“你,是狗,而我,却不是耗子。”
我逞心如意的拿回那根拔刀相助的指头,大大一声蔑哼,大摇大摆的跨着步子便要离开。
“喂,你可得心疼心疼你那双鞋!弄坏了多可惜。”已走了好几步,那位仁兄仍还在不屈不挠的狗拿别家耗子,在那声嘶力竭的装好人。
今日出门真是忘了看黄历,忒过晦气!先是掉进湖里,后又莫名其妙的做了烧火煮饭的伙夫,最后半道还杀出个为鞋出头的脑瘫。
我这运道,也忒坎坷薄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