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出两声笑,直奔主题,“不知这酒是哪位高人酿的?”
“这酒是从故人那里得来的,不知可合姑娘的口味?”老板小眼往我跟前一眯。
啊呸!我暗里嘬了他一身口水,什么朱门酒肉人,竟也能与青霄是故人。也许仅仅只是酒味相近,我适才出神时才没饮出个差别,若再继续与这位大爷胡掰也掰不出个一清二白的厘头,想着起身便要离开。
两步一迈,老板乐呵呵的伸出只肉嘟嘟厚“爪子”挡住我去路,语调轻佻,“姑娘既然来了,怎么能不醉就归呢?”
我朝他柔媚一笑,暗里挪出一脚,无比友好的在他脚背上使劲碾了又碾。
老板脚下吃痛,一张脸白红青黑的变了好几个色儿,方才招架不住本仙这如火的热情,一声仰天熊啸,奋力一退,一手提起脚踝,单脚在原地鬼哭狼嚎的转圈。
几个伙计闻声也叫叫咧咧的跑过来,手足无措的哄哄立了一阵,才决定一轰而上。而那位熊老爷单脚一崴,黑胖胖的熊体便团了个球,气倒山河的重重一歪,震得桌子椅子几晃。
我正想笑,低头却看到那位四仰八叉的熊老板被摔得人形几震,竟震出了个模模糊糊的本体轮廓。
不愧是熊老板,倒确实挺像一只大黑熊。
我手背揉了揉眼,正欲再看。那熊老板已圆滚滚的立在我身前,八胡气竖,横眉冷对,牵了我的袖子就跑去后院。
我也约摸猜出了这位熊老板是个什么来头,两胳膊一盘,悠哉悠哉的靠在树边,装傻般等着他还有什么幺蛾子。
“我的小姑奶奶,你下脚也没个轻重,我这脚趾头都快被你踩断了。”他说着咿咿呀呀的喊疼。
“咦,这位熊老板,小女子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我将两手一摊,满脸无辜。
“小七呀小七,你几天不回闲人庄,当真将我这把老骨头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一脸摇头晃脑的哀戚,捻了下半边胡子,又趴上来一张硕大熊脸,期期的问道:“你不记得折桂园的大黑熊了么?”
我憋得辛苦,噗嗤一笑,捂着肚子前俯后仰。
黑熊吃瘪,才老眼昏花的意识到被我戏弄,长袖愤愤一甩,震得满身金银响叮当,别过脸不再看我。
我啧啧抚颌将他打量了一遍。熊果然是熊,这审美倒是别出心裁的很,如今这一身身披金戴银的红绸绿缎,真真是比那一身乌漆抹黑的熊毛来得夺目。
只是这样貌嘛,还欠些火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