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怎么从未见过那把扇子?
“魔族为祸人间,旱灾瘟疫在人间旧朝盛行,本君一再宽容退让,想护着四海如今得来不易的和平,奈何魔族却越发的猖狂放肆,竟拿灵界来威胁我天族。还多亏了神尊的主意,暂且用四海各王的势力压制住,不过怕是只能解得了燃眉之急,这场恶战还是在所难免。”天君面上生威,眸里风云氤氲,如蓄势待鸣的龙吟虎啸。
“只要鲛人族能封印住蚩尤魔剑,魔族定不会轻举妄动。若是真的要交战,那天族的胜算也会大上许多。”上尧君语间虽清寡,一字一句却都是试尽天下的运筹帷幄。
“可自两万年前鲛人族封印魔剑始,历年都要以族人生祭蚩尤剑,若长久如此,本君怕,怕是......”天君言语间间思虑重重,愁容满面,诸多犹豫难言。
“听闻九暮上神的女儿大婚在即,天君不如趁这个时候布下恩德。”
“神尊的意思是......”天君眸中一亮,面带赞意的望向上尧君,心领神会的几度考量。
“四海各族向来同仇敌忾,若魔族出战,他们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各族大概都不想看到有朝一日魔族扰得世间生灵涂炭。”
......
他们的家国大计我听的稀里糊涂,只乐安要大婚的消息如根羽箭,尖锋磨磨蹭蹭的擦过我心口,丝丝疼痛漫入心扉,怎么也挥不走。
我以为梦过了,绝望了,便能够长长久久的心如止水,可惜在情爱里受伤的人都一惯擅长口是心非,粉饰太平。
情可以死,却更容易生,像离离原上的青草,一滴雨露,便争抢着都要发芽。
我一路心神无主的跟着几步外那一抹玄影,脚轻头轻,全身都轻飘的像根随时都会追风逝去的羽毛,只心深处被往事坠得沉甸甸的疼。
我对他情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他对我许一世承诺,却连半世都未曾应允。
两万年的岁月如同燕过无痕,庭院无声,思来盼去,青霄,他终究还是娶了别人。
正心绪满结,一步撞上他的后背,正要跌下来,他眼疾手快的捞了我一把。
我适才有些清醒,不知何时已两目微醺,仰头正对上他那双深沉沉的双眸,眼一眨,两行泪便自我颊边滑下。
他定定望着我,眸里更暗,暗到映不出我的半点影子。他轻轻松开我的手臂,几抹哀伤如莲心开绽,在脸上层层迭迭的攀越。
与他离得太近,我竟有些心慌意乱。
我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