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暖,笑道:“是该圆满。”
一出生世殿的门,独立行廊处,微风掸过,盈了两袖鼓鼓的馥郁荷香。
我双手拱山,在眼前搭了搭矮棚子,举目四望。
可见上尧君是有多钟爱红莲,满院子除了艳艳的莲红,翠翠的荷绿,再很难找出其他的颜色来。那东几水缸红莲,西几水缸红莲,南一池,北一池,可见红莲这种植物坐占山头,真真比四海里其他前赴后继的美女来得更为受宠。
顺风往东,一路腾朵云去了落梅宫。
一别落梅宫,按人间时令算,也多多少少有个三四十年头。宫墙内,几枝开得稠密的梅枝嫣然,悄悄探出金琉璃瓦,风过碎花涌涌如雨。
我握紧了手里的画轴,几丝喜悦迎上心头。虽然我从未听闻这长生砚是个什么物件,但既然有元始天尊与上尧君亲自坐阵,子南与桃华的缘分想必能挣上一挣。
我倾身上前,手指扣了几回门,却没有回应,又附耳于门,再扣几扣,还是没人应答。
我贸足了阵仗,一腿向大门踹去,还没挨到门边,门一开,腿风急促,恰恰将我从门缝边带进去。
我惊惊一叫,身子一倒,正落入一个桂香阵阵的温暖胸膛内。
他眉目如画,温似玉璧,如一叶含露的田田青荷,万种柔情的看着我。
“青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