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东方白掌力打中。他此时万念俱灰,自己死在这里便罢了,连累薛灵也与他遭难,不禁懊悔不已。他自是悔恨不该去九华山找薛灵,若是薛灵回了家,有她父亲在,任谁也不能欺负到她。林公玉正心中懊丧,手上招式一缓,胸口便被东方白一掌打中,向后摔出,只觉喉头一甜,不出一口鲜血。
东方白冷冷一笑,正要上前抓住林公玉。突然一条软鞭飞卷而出,将东方晋脖子缠住,软鞭一收,东方晋便飞到了门边。东方白欲要出手相救,苦于距离太远,那几个围斗血灵之人却是草包,一心只想抓住薛灵,又要防着她的毒针,哪里会注意到少庄主被制。
东方白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坐在轮椅之上,似有残疾。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岁,面色冷峻,眼神深邃似海,冷冷的看着自己。他只使了一招,东方白不过瞥了一眼,却已看出他的武功家数是九华山岳松龄一脉,但他在天柱峰半夏庐上分明没见过这个人。他突然想起薛灵之言,不禁问道:“岳松龄在哪里?”
那几人见突生变故,都住了手。薛灵这才认出此人便是岳松龄的弟子李清扬,鬼仆携她上天柱峰时曾见过一面。旁人都是小师姑的称呼,只有李清扬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薛灵十分厌恶。此时见了,便一眼认了出来。
薛灵过去扶起林公玉,见他吐出来的血染红了衣襟,不禁十分心疼,忙从怀里取出一粒乾坤伏魔丹给他吃了。林公玉小声说道:“我没事。”
李清扬一鞭子将东方晋掳到自己身前,随即点了他的穴道,掐住他的咽喉。十几年前,李清扬的脊椎被东方晋打伤成了残废,他从小清高自傲,如何能受得了这种打击,若不是想着报仇,早已不活了。此刻仇人便在便在自己手上,只要手上稍一用力,立时便能将东方晋的喉咙扭断。但他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死,何况若是此时杀了他,三人必定也难逃一死。自己固然不怕死,但薛灵是师父的师妹,林公玉又是弟弟的朋友,他便投鼠忌器,不能立时报仇。
李清扬冷冷的道:“你放了他们,我放了你他。”
东方白脸色铁青,说道:“我东方白岂是受人要挟之人?你师父呢?怎么不出来?”
李清扬仍旧是冷冷的道:“我师父不问世事,我和他是私人恩怨,与我师门毫无关系。”
东方晋虽然受制,但神智清楚,听李清扬说与他有私人恩怨,一时惊诧不已。他行事鲁莽,又清高自负,伤在他手上的人着实不少,但他想来想去,也想不起与李清扬有何冤仇。
李清扬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