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怪不得别人。”
薛灵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年纪大的人,若是武功不高,都是练得不到家了?林哥哥,你说是吗?”
林公玉微一沉吟,道:“想来不是什么人都是年纪越大武功越高吧!”
方泓笑道:“我三弟自然向着你说话了!三弟我问你,你师傅和师祖谁的年纪大?”
林公玉道:“自然是我师祖年纪大了!”
方泓道:“那谁的武功高?”
林公玉道:“据我师父说,我师祖的武功,普天之下恐怕无人能及。”
方泓笑道:“照啊!你看这不是年纪越大武功越高嘛!试问武林中谁有张天师年高?谁的武功又能比得上他老人家?”
薛灵道:“林哥哥,你别听他的。张天师武功已臻化境,灵虚道长在江湖上也罕逢敌手,那是不错的。只是我爹爹说,一个人的武学天份极其重要,若是四十岁武功还达不到一流之境,就算活到两百岁,也成不了绝顶高手。”
多年前,灵虚与林公玉提到高齐的武功境界时,曾说过相似之言。灵虚常自感叹,小师弟武学天赋胜过自己百倍,却因情爱烦恼之故,不能在武学一道上更进一步,甚为可惜。林公玉不禁点了点头,道:“灵儿说的不错,这话我师父也说过。”
这个道理方泓自然也知道,他与薛灵强辩,只不过无话找话,听林公玉如是说,不无酸意的笑道:“罢罢罢,我说不过你们,你们俩同心同德,我是孤家寡人一个。”
薛灵听了不禁莞尔一笑,悄悄拉住了林公玉的手。
林公玉放佛听见方泓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声,转头看向他,只见方泓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之色,瞬间即隐,正要出言询问,突然听见群雄一声惊呼,方泓也险些叫出声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傅燕生的剑尖从刘振锋的喉前不足一寸处划过,只要再向前一分,刘振锋便要被割破喉咙。
林公玉暗道:“刘振锋招式劲力刚猛,都是实打实的硬功,傅燕生剑法夭矫轻柔,胜在灵便,刚柔相斗,不知谁会得胜?”他见刘振锋每一拳每一掌打出,都好似有千斤之力,即便打在石头上,也能将其打的粉碎。傅燕生却并不与他硬拼,只是展开点苍剑法,令他不能近身。两人一时间难分胜负。
林公玉又去看白方礼和崔金发的比试,看了几招,不禁心生疑惑。白方礼与崔金发,一个使软鞭,一个使六环刀,白方礼功一招,崔金发守一招,再崔金发攻一招,白方礼守一招,攻守之间极为克制,好似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