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身边,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景纯的背。
趁着保镖姐姐赶到,上官蕴朝保镖姐姐使了个眼色,多年合作的默契,对方顿时了然。
保镖姐姐不动声色的走到窗户边,小心谨慎的打量着窗外的环境,楼下并无一人,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异样,保镖姐姐回头,没有说话,朝上官蕴摇了摇头。
对于这样的结果,上官蕴并不是很意外,毕竟楼上这么大的动静,楼下那人肯定早就走了。
当然,虽然至始至终上官蕴都没有见过景纯口中所说的那人,但上官蕴却并不怀疑那人的存在,毕竟,景纯都被吓成这样了,那人怎么可能不存在。
上官蕴来不及多想,见景纯母亲急的已经掉下眼泪,忙道:“妈,别担心,纯儿没事,她只是刚才做噩梦被吓着了。”
景纯不想让母亲担心,强撑着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我没事儿,我做了个噩梦,吓着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景纯母亲的病虽然已经基本上好了,但脑子还是有些不灵活,见上官蕴和景纯都这么说了,也没有多想,把空间留给上官蕴夫妻二人,随后下了楼,而紧接着,保镖姐姐也离开了。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卧室内只剩下上官蕴和景纯两人,景纯强撑着的坚强轰然倒塌,扑在上官蕴怀中,继续发泄心中的恐惧和害怕。
上官蕴一边柔声说着话安慰景纯,而脑子里也在一边想着到底是谁对景纯下手了,按景纯的性子,她一般不会得罪人才是。
而他认识的与景纯有仇怨的,也不过那几个罢了,但到底是谁在暗中谋划了这一切,上官蕴心中丝毫没有底。
白天的惊吓,再加上刚才的事,景纯几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趴在上官蕴怀中止不住的哭泣,直到凌晨,景纯才终于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沉沉睡去。
景纯睡着了好一会儿了,上官蕴才小心翼翼地一个公主抱将景纯抱上床,并盖上被子。
看着景纯红肿的眼睛和脸上斑驳的泪痕,上官蕴心中针扎一般的疼。
上官蕴拧了毛巾,轻轻的给景纯处理掉脸上的污渍,见景纯确实睡熟了,上官蕴才小心谨慎的检查了窗外的环境后离开了卧室,回到书房继续工作。
第二天景纯醒来,睡了一觉,景纯心中的恐惧已经消散了不少,但昨天白天的事和晚上的事却已经在景纯心中造成了阴影。
而这样的直接结果便是,景纯越来越黏上官蕴,对于这样的结果,上官蕴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