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说话?”
景纯莞尔一笑:“不必的,大家都在才好聊天啊。”
林韵茜无比忐忑地看着景纯,这样的情景之前也曾经有过,但是却发生了完完全全的位置调换。
这是第一次,景纯气定神闲神情自若的看着林韵茜,但却让林韵茜十分的恐惧。
“韵茜。”
景纯清冷的叫了一声林韵茜的名字。她蓦地抬起头,神情不安。
“你蕴哥哥究竟是不是清白的,仅听他的一面之辞我是不会相信的。你同样作为女人想必应该懂我的意思,所以就请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景纯一口气说完,没有给林韵茜一丝一毫反驳的余地。
林韵茜抬头看着上官蕴,却只看到一个没有丝毫温度,冰冷阴鸷的眼神。
她只好怯生生地说:“是,是我哥哥,霍圻的孩子。”
上官蕴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一种终于得以沉冤昭雪的轻松,和一种淡淡的鄙夷。
景纯轻启红唇:“既然你已经还了蕴一个清白,那么,你肚子里这个孩子也就不会白白去死了。”
“但是,”景纯话锋一转:“我是当过妈妈的人,无缘无故就死掉的孩子,是很难消除对于生母的怨恨的,希望你后半生可以少一点自责。”说完,景纯站起身,挽着上官蕴的胳膊,走出了病房。
上官蕴忽然停下,侧过身,对景纯伸出一只手,景纯愣住了:“嗯?你干嘛?”
上官蕴斜着嘴角笑了笑:“景小姐刚才那个气场和表现真的令我十分佩服呢。所以,表示一下我的敬意。”
景纯做了个鬼脸,轻轻握住上官蕴的手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到嘴边。
上官蕴皱起眉头,以为这死丫头又要咬自己一口,但景纯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但他们走后,林韵茜却趴在老李的怀里开始痛哭。
老李只好不停的安慰着她:“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只要都说出来了,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的包袱了。”
林韵茜哽咽着点点头,在老李的怀里挂着泪痕进入了梦乡。
明天,就是林韵茜进行堕胎手术的日子,很多人都彻夜难眠,而景纯也很难入睡,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老李焦急地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我的女儿不见了!”
原来,今天早上老李睁开眼睛,就发现林韵茜的病床空空荡荡的,他以为是闺女去洗手间了就待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