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蕴看到景纯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她额头上流下的豆大汗珠,赶紧帮她重新系好安全带然后向医院疾驰而去。路上还顺手给保镖姐姐和刘熠打了电话。
等到达医院,景纯已经疼到接近昏迷,上官蕴将她轻轻抱起,放到急诊护士及时推来的担架床上。
医生做完检查后,严肃地询问上官蕴:“景小姐之前有没有堕过胎?”因为堕胎在整个瑞士都是违法行为,所以医生的语气极其的严厉。
上官蕴解释了景纯的流产是因为在中国境内的时候为人所害,误食了打胎药以后才导致了不幸的结果。
知晓真相之后的医生,心疼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景纯,然后遗憾地通知上官蕴:“先生,我很遗憾,但是我必须要告知您,由于景小姐上一次的药物流产处理地并不干净,所以我们必须帮她做一些必要的处理,但是这种情况可能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今后,她也许再也没办法怀孕了。”
医生的话,被半梦半醒中的景纯隐约听到了,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做完必需的处理和治疗,景纯被推回了病房里,她还处于麻醉状态,而且极其的虚弱。
接到通知便赶来的保镖姐姐和刘熠还有因为“上官蕴帮忙请病假”而直到景纯在医院里的吉米先生和玛丽小姐都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景纯。
他们都不敢多问些什么,因为,一辈子都不能再生孩子,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将会是巨大的、无法弥补的遗憾。
麻醉渐渐消退,景纯缓缓睁开眼睛她先是看到惨白的天花板,然后是上官蕴的脸。
他的脸如同天花板一样的苍白,溢满了悲伤。
“我都听到了。”景纯别过脸去,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枕巾上。
上官蕴握住景纯纤细的手指,眼神里的神情仿佛是潮水一般将要淹没她。
“那又怎样?”
景纯依然不肯看他,上官蕴索性轻轻扑到她的身上轻轻吻住她的嘴唇。
“乖,看着我。”
因为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所以景纯没办法乱动,在上官蕴亲吻的撩拨之下,她只好转过脸来,直视那双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
上官蕴轻轻起身,然后将那纤细冰凉的手指护在自己的怀里。
“单单是你,就足够我操心一辈子了,因为你就是一个长不到的小孩子,所以,我不在乎别的事情,我只想要你。”
上官蕴感到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