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去看了一下养父即将下葬的目的,尽管这里他已经来了无数次,从十四岁那年开始,霍老先生就总是带他来这座教堂,并且多次提出自己百年之后想要安顿在这里。
从此以后,养父牵着霍圻的小手在这里散步的场景再也不会出现了,而从今以后,霍圻来教堂也多了一份怀念与伤感。
参加葬礼的来宾们也陆续赶到,他们在座椅背后找到自己的名字或者姓氏,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座次坐好。
距离葬礼开始仅剩下半个小时,还有一个座位是空的。
霍圻小声问老李:“那个座位上应该是谁?”
老李翻了一下手中的宾客名单然后说道:“是上官先生,他是老爷的老朋友。”
“老朋友?”霍圻不记得自己见过什么上官家的先生:“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老朋友?”
“那您就有所不知了,这个上官家族可是国内鼎鼎有名的家族企业,可谓在大半个商界都有自己的发言权。”
上官蕴一袭黑色正装搭配同样是黑色的领带缓缓步入了葬礼仪式的现场,大部分都对他有些生疏,但似乎有几个对于上官家族最近的风波有所了解的商人疑惑上官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会是他来?”
“是啊,即使是上官老爷有事在身,也要安排现在上官集团新晋的总裁参加啊。”
“是啊,听说这个上官蕴先几天还因为恶心破坏合作方公司信息在牢里待了几天。”
“你们快小点声,我听说啊,这个上官蕴可是一个极其有手段的人,所以事情也许不像咱们想的那样。”
“还能怎么样?难道他又使了点手段从自己弟弟那里把公司夺回来了?”
“不要聒噪了,葬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霍圻读完手里那份称颂父亲在世时对家庭和公司所做贡献以及表达自己对于父亲怀念之情的讲话稿之后,牧师按照圣经中的内容宣读了告慰逝者的圣经经文,然后是宾客们的告别仪式。
按照欧洲的理解,宾客们必须每人手持一只白色玫瑰花来到墓穴前,将它轻轻扔在棺木上。
轮到上官蕴的时候,霍圻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这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应该是父亲那位老朋友的子嗣。只是他看上去与旁人的气场不同——有礼有节但却附带着一种只可远观的淡漠。
葬礼结束后,霍圻特意追上正要离开的上官蕴。
“你好,”霍圻伸出右手:“我叫霍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