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仍然面有惧色,景纯一走到她身边便被立即拉到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负我女儿?”母亲将景纯紧紧地护在身后,厉声说道。
“妈,他们没有伤害我,我们回家。”景纯搀着母亲回到了家中,连头都没有回,只留下一个背影。
上官蕴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她们母女离开,他紧紧握着拳头,脸上却只能是一片落寞。
“老板,我们现在?”
还没等刘熠问完,上官蕴便决然地转身朝车那边走去。
“纯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刚才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景纯帮母亲把购物袋里的菜蔬和生活用品安置好,然后宽慰道:“您放心就好,我能得罪什么人啊?”
于是,这事也就过去了,母女二人开始准备午饭,在水槽前帮母亲洗菜的时候,景纯特意从窗口看了一眼,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她才松了一口气。
上官蕴在酒馆里喝着威士忌,刘熠默默守在旁边,也不敢作声。
“她最近挺好的,除了帮我处理一些公司事务意外,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上官蕴忽然开口说。
刘熠一愣,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说谁?”
上官蕴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刘熠的那杯酒:“还能有谁?”
“啊,谢谢您的关照,真的感谢。”刘熠终于反应过来,老板说的是保镖姐姐。自己来到瑞士这么久,老板想必是觉得自己也会惦念保镖姐姐所以才如此说以便让他安心。
刘熠为自己的木讷感到有些惭愧,并且为老板这默默的体谅充满感激。
“那夫人这边,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刘熠陪上官蕴喝起酒来。
“她不会一直躲着我,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她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刘熠咽了咽口水,上官蕴这种冲破天机的霸气,连他一个男人都为之叹服。
吃过晚饭,他们一起回到公寓,一楼的管理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
“嘿,你是前两天刚搬进来的那个姑娘!”林韵茜刚刚从楼梯走下来,管理员就热情地冲她挥手打招呼。
虽然对于管理员这种西式的热情不甚习惯,但林韵茜也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一下。
不知是因为工作无聊还是天生话痨,热情与八卦的品质在管理员的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
他探着脑袋对林韵茜说:“我跟你说,关于你隔壁那个小伙子,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