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保镖姐姐刚刚挂掉电话,上官蕴便询问她刘熠那边的情况,他的语气小心翼翼,不敢表现出太多的焦急和催促,甚至有一丝不易被察觉到的恳请。
“刘熠说在那边遇到了两个华人,但是。”保镖姐姐的眼神充满歉意。
“别急,别急。”上官蕴轻轻说着,若说是安抚下属的情绪,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上官蕴转过身,走到落地窗前,保镖姐姐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不去找夫人?”保镖姐姐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她很奇怪自己的老板究竟是怎么了,以往那个不管出了多大的事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夫人身边的他,这一次为何踌躇不前了?
上官蕴转过头,嘴角紧绷,眼底是难以名状的黯然。
“我以前不屑于任何的矫情,我以为那些怀有难言之隐的人只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上官蕴抬头看着浓郁的云层,深潭一般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现在我终于明白,先前的我自己出了骄傲还有自负,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那种如果拿起刀就无法抱住她的无奈。”
保镖姐姐明白上官蕴的隐喻,他如果这个时候抛下国内的这一摊去瑞士找景纯,那白欣还有可能趁虚而入,阿蝶的遭遇就是范例。
而如果他在输掉这一把,就真的难以翻身了,一无所有的他是不可能给景纯幸福的。所以,他只好忍受全部的痛苦,把这边的局势稳定下来再考虑去瑞士和景纯相聚。
保镖姐姐隐隐感觉肩上的压力更大了,虽然知道刘熠这个老本行是司机而且调查能力欠佳的半瓶醋“特工”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但是她这个时候也必须狠狠心加大催促力度。
早饭后,上官蕴去了公司,保镖姐姐则留下来照顾阿蝶。以前还没有什么感觉,但自从阿蝶“倒下”之后,人手竟然明显感觉不够用了。
起初上官蕴让保镖姐姐录下来照顾阿蝶,她是不愿意的:“老板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保镖?现在您身边只剩下我自己了。”
上官蕴摇摇头:“起初雇佣你们来,重点也是为了保护夫人的安全,现在,你需要保护更需要你的人。”
“可是。”保镖姐姐竟然有些放心不下,并不是害怕丢掉饭碗的那种担心,而是一种对于家人的担忧。
尽管放心不下,但保镖姐姐终究拗不过上官蕴。每每看到阿蝶的状况,她就更有一种特殊的凝聚力,或许说是一种紧迫感更为合适,因为目前站在上官蕴阵营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