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中,取而代之的是景纯。
阿蝶在梦境中处在一个上帝视角,她看到景纯在异国他乡迷了路,难过而无助地哭喊着。阿蝶内心十分焦急但却有种异样的期待。
她看着景纯无助地寻找着出去的道路,内心的意识却暗暗期待景纯永远找到回家的路,这样上官蕴就不会再惦记她了。
正这么思考着,梦境中的景纯忽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阿蝶。
阿蝶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拿起杯子想要去倒水喝。
可刚刚下床,她便感到身后的窗子吹进来的夜风很凉,吹在她薄汗微出的脊背上,尤其的寒冷。
“难道是睡觉之前没有关窗户吗?”阿蝶端着杯子楞在原地思索着。
她还是决定先关上窗户再下楼去倒水,走到窗边伸手去够被风吹开的那扇窗户。
余光扫到楼下,此时,周围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别墅区里的路灯亮着微黄的光守护在那里。
但当阿蝶看到距离最近的那支路灯时,彻骨的凉意更加明显,甚至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了她的眼帘。
黑色的长裙,黑色的风衣,黑色的宽檐礼貌,还有那双深红的嘴唇。
阿蝶赶紧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这是现实而不是梦境,但是脸颊传来的疼痛并没有改变她看到的场景,阿蝶抓住窗帘把窗户紧紧遮住,她很像跑到隔壁去找保镖姐姐,却发现自己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背后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阿蝶猛然转身,汗如雨下,但是双脚却依然无法挪动。
最后,保镖姐姐冲进门来将呆立在窗前的阿蝶搂在怀里。
“阿蝶,阿蝶,你赶快醒醒!”保镖姐姐大概是以为阿蝶梦游或者出现了癔症,于是一边摇晃她一边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阿蝶脸色苍白,浑身都是虚汗。
“姐姐,”阿蝶开口说话让保镖姐姐松了一口气,她指了指窗户,保镖姐姐赶紧扯开窗帘并将窗户打开。
“阿蝶,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保镖姐姐问道。
阿蝶赶紧走到窗前,发现路灯下的女子已经不见了,附近空空荡荡,只留下一个个孤单单的路灯。
等到阿蝶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保镖姐姐的床上。
“阿蝶,你醒了?”保镖姐姐赶紧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的一盏台灯,在暖黄色的灯光中,阿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