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倒进喉咙里感觉都是酸涩的。而后,白欣既开始各种感谢江先生的那一笔资金是多么的重要,江以宁失多么的聪明能干,做出的方案是如何的切实可行。
而江老先生却始终没有在这一番感谢上接话,而是另辟主题,夸赞上官旭的青年才俊。
上官旭如坐针毡,感觉这顿饭就是一场闹剧。但目前的情况,自己又不能离开,所以只能尽最大可能地去忍耐。
这顿饭对于上官旭来说,度秒如年,终于捱到了结束,上官旭脑袋恍惚,都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将江家父母送出门的。
他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以宁拉回到卧室。
“你,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上官蕴其实内心怒火沸腾,但他却早已经习惯了在江以宁面前克制自己的情绪,所以压抑的怒气让他说话都有些颤抖。
江以宁仿佛满不在乎:“你和我早晚是要结婚的,我父亲帮你也就等于是在帮助我们两个,所以,他就给了那些公司网路被入侵的人一些好处费,让他们对外解释了这件事只是一个技术上的疏漏。”
“所以,”上官旭几乎每说几个词就要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所以,那个方案做得再好,如果没有那些好处费,集团仍然会面临信誉方面的危机。”
江以宁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可笑的傀儡,除了最后坐在了总裁位置上,一点作用其实都没有。”上官蕴扯掉领带,拽下衬衫上的袖口,狠狠地丢子地上。
江以宁见他这样激动,其实也早有预料。
于是,她将领带和扣子捡起来,抻平上面的褶皱:“你并不是傀儡,不要总是妄自菲薄。”
上官旭抓住她的肩膀,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不是傀儡,那是什么?明明是那笔钱起了关键作用,你的父亲,在今天晚上的餐桌上,却一直在假惺惺地称赞我如何如何,称赞一个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的人,不就是冷嘲热讽吗?”
江以宁心里清楚,那不是冷嘲热讽,但也不是什么发自内心的赞扬和鼓励,自己的父亲只是在变相提醒上官旭,自己给了他这么大的人情,以后如何对江以宁,如何对江家,一定要懂事一点。
但是,江以宁并没有把这些话告诉上官旭,她虽然自始至终都将江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但现在也不想太往上官旭的心里捅刀子,这样没有必要,而且会影响事情的发展局势。
于是,江以宁便竭力劝慰上官旭,这只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