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就好了?”
保镖姐姐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阿蝶,寻思这个平日里还算机灵的小丫头今天怎么变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这种空壳公司,只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对于原先的所有者来说只是一个烫手山芋,所以他们才会毫不犹豫地转手。”保镖姐姐一边在地下车库寻找着车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说。
阿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次保镖姐姐忍不住要问了:“你这丫头,平日里感觉你什么都懂啊,怎么今天出来显得这么智障呢?”
听保镖姐姐这么说,阿蝶那股较真儿的劲儿又上来了:“诶,你这个大姐姐怎么这么说话?我哪里智障了?这叫术业有专攻,我一个学营养学的,你哪能指望我搞得懂经商这一套。”
但是保镖姐姐却没想着与她互怼,因为阿蝶的一句大姐姐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刘熠,因为他平日里也爱这么叫她。
察觉到保镖姐姐有些愣神儿,阿蝶还寻思自己那句话说的无礼了,于是赶紧为自己的口无遮拦道歉。
谁知保镖姐姐却用标志性的姿势和力度拍了一下阿蝶的肩膀,惊醒一般地说:“你刚才提醒了我,刘熠那个家伙这会儿是不是该到了?”
“什么?你一整晚都把这事儿忘了么?”阿蝶始料未及,这个刚刚踏入恋爱阶段的小公主怎么对自己的心上人这么不上心呢!
保镖姐姐从阿蝶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无奈,但她也有自己强大的理由:“我这不是从昨晚上就开始从新今天签合同的事情吗?今天的事儿要是不顺利,咱们可就没有饭碗了。”
这样的忠诚,阿蝶既心疼又敬佩。
签好了这笔合同,上官蕴看上去轻松了不少,而且比他以往完成任何一单生意都要开心。
助理组长也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助理团的各位成员。
“老板,咱们去哪里搓一顿?”保镖姐姐也趁机炒热一下氛围。
但上官蕴只是摇下车窗,手里拿了一根烟却迟迟没有点燃,良久,他才说:“回家吧,我想吃打卤面。”
阿蝶知道,上官蕴是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喜讯告诉景纯,但如今却无法立即实现,所以只能寄托于那碗面。
上官蕴也没忘照顾到坐在车后座的助理:“如果不嫌弃,就来家里一起吃点。”
这样的待遇,助理哪敢嫌弃,对于上司和下属之间,可以说是非常亲切了。
阿蝶做了三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