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上楼去。
她走到上官蕴的房间门口,没有敲门也没有按门铃,转动门把手便推门走了进去。
上官蕴黄昏时分才醒酒,他看到阿蝶送进来的晚餐,随便吃了几口,便独自坐在窗边抽烟,直到深夜,他才回到床上休息。阿蝶进来的时候他刚刚躺下不久。
也正因为如此,上官蕴此时睡意尚浅,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动静,他便翻了个身伸手去摸索台灯。
然而,上官蕴没有摸到台灯的开关,竟然摸到了一双冰凉的手。
上官蕴心里咯噔一下,果断起身打开了枕边的手电筒,阿蝶被刺眼的灯光照得赶紧捂住眼睛,她蹲在床边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阿蝶?”上官蕴发现并非有坏人潜入家中长舒一口气,但是阿蝶为什么会大半夜偷偷摸摸来到自己房间里?
他正想过去扶起阿蝶,阿蝶却自己站起身来扑向自己。上官蕴来不及躲闪,同时也不忍阿蝶直接摔在地上,便刚好被阿蝶精准地扑到怀里。
阿蝶满身酒气,上官蕴闻了以后不禁皱了皱眉。只听阿蝶此刻口齿不清地说道:“先生,我是阿蝶,我一直都对先生,都好敬重先生。”说着,阿蝶还胡乱摸着上官蕴的后背,还试图凑近去吮吸上官蕴的耳朵和脖颈。
上官蕴原本可以用蛮力推开她,但想到阿蝶对景纯的忠心耿耿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上官蕴便不忍心那么强硬。
于是,他将阿蝶的手扳到身前,然后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醉酒状态的阿蝶一碰到枕头,睡意就翻涌而至。她紧抓着上官蕴的手渐渐松开,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阿蝶便沉沉地睡去了。上官蕴叹了口气,他帮阿蝶盖好被子,然后小心地将放在景纯枕头上的那把小梳子收好。
上官蕴来到楼下,准备倒些水喝,看到餐桌上的玻璃杯,他拿起来闻了闻,还有酒味,然后打开冰箱检查酒瓶,才知道阿蝶竟然是偷喝了自己的威士忌才会醉成那个样子。
喝了些冰镇过的清水,上官蕴回到卧室。阿蝶蜷缩在被子里安静地睡着,没有半点声响。
上官蕴将那把小梳子放心睡袍的口袋里,从衣柜里取出毯子,在沙发上闭好眼睛,等待睡意的降临。
黎明时分又下起了雨,水滴敲打着窗户,阿蝶被这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虽然昨晚喝了酒,但是强大的生物钟导致她在这个时间的睡眠是最浅的。再加上雨水的打扰,她很快便睡意全无。
虽然还有些头痛,但阿蝶依然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