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门外,刘熠将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好,保镖姐姐坐在副驾驶座,阿蝶坐在后排。到了规定的时间,看守所的大铁门应声打开。
听到铁门被打开时沉重的金属摩擦声,车上的三人赶紧下车。
上官蕴独自一人从大门内缓缓走了出来。保镖姐姐赶紧走上前去。阿蝶也紧跟其后,刘熠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留在原地比较好。
上官蕴明显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
回到车上,保镖姐姐将副驾驶的位置主动让给上官蕴,她自己回到后排和阿蝶并排坐。
刘熠向上官蕴点头致谢。
“为什么谢我?”上官蕴将车窗拉下一半,从车子前方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支烟点燃。
“如果不是您把我留下来,我可能会被人打死的。”刘熠有些紧张但很真诚的说道。
上官蕴没有回应,只是将手中的烟默默抽完,然后将烟蒂扔出窗外,他没有将车窗摇上来,而是任凭窗外的风吹乱了自己的头发。
回到家中,上官蕴一句话没说就回到卧室将自己反锁起来。阿蝶在今天出门前就准备好了点心和鸡汤。她想给上官蕴送到房间里劝他好歹吃几口,但是却被保镖姐姐拉住了。
“老板既然不想见人,你劝他他也不会吃的。”
所以,阿蝶只好将食物重新放回到锅里保温。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上官蕴,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虽然仅仅只离开了不到十天,但一切却已经物是人非。
他走到景纯的梳妆台边,上面还留着景纯常用的几只口红,看来她走的时候很匆忙,只是带走了一些实用的护肤品,并没带走多少彩妆。
他打开抽屉,看到一把小小的梳子,上官蕴拿到手里摩挲着,他仿佛又摸到了景纯乌黑柔软的头发。
随后,他看到了拍在橱柜上的花瓶,里面还插着鸡毛掸子。
许多打打闹闹的画面涌上心头,上官蕴感觉心如刀绞,然后抓紧花瓶就朝着墙壁扔了过去。
破碎的声音惊扰到了楼下的保镖姐姐和景纯,她们赶紧冲上楼去,然后疯狂敲门。
在保镖姐姐都想干脆撞开门的时候,上官蕴自己将门打开了。他已经换上了他常穿的那间丝绒睡袍。
看到保镖和阿蝶焦急担忧的神情,上官蕴略带歉意地说:“阿蝶,里面要收拾一下,麻烦你了。”
阿蝶点点头,然拜托了保镖姐姐一定把锅里的点心和汤给上官先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