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并且也要帮上官蕴证明清白。
听到门铃声,阿蝶立即跑去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上官蕴和陌生女人,她又气又长长松了一口气。
让人牵肠挂肚了一晚上的上官先生终于回来了,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可他身边那个女的是谁?难道就是那个心机婊林韵茜?
但是现在来不及考虑那么多,赶紧让景纯看到上官蕴安全回来了才是正经事。
“姐姐,先生回来了!”阿蝶冲着二楼卧室大喊了一声。
景纯连拖鞋都没穿就跑下楼来,看到上官蕴竟然是被林韵茜送回来的瞬间脸色铁青。
“这是做什么?乱搞完又把人送回来当着自己的面儿宣示主权?然后宣布以后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上官蕴也默许了这些?”一场小型宅斗伦理剧在景纯的脑海中上演。
但是即使心里的戏码已经炸开了锅,她嘴上还是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来,外在的表现只有嘴唇因为你愤怒和难过而一个劲儿颤抖。
林韵茜走到景纯的面前,她咬了咬嘴唇,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原本尴尬的局面瞬间画风突变。林韵茜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她坦白了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以及下药时候的心态和后面自己是如何懊悔的。
景纯听完赶紧扶她起来,可林韵茜一再坚持只有景纯原谅她了自己才会起来。
“我原谅你。”景纯不得不这样说,心里虽然已经没有了愤怒,但是依然叹服林韵茜的奇葩,这姑娘现在不演戏了,可为啥还这么作?
景纯扶起林韵茜然后看了一眼上官蕴,他脸上写满了歉意和愧疚。于是,景纯将林韵茜交给阿蝶,自己则拉着上官蕴回到卧室。
卧室门被景纯重重关上。她像剥香蕉皮那样以风卷残云之式扒掉了上官蕴身上的西装外套。
然后开始闻,对,景纯在用力去闻上官蕴身上有没有林韵茜的香水味。
结果,除了淡淡的酒精味之外,什么味道也没有。
景纯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若想要她完全放心,还是需要上官蕴的一句道歉。
但她并不想主动开口,因为这种情况下,即使是作为正确的一方去要求犯错误的丈夫去道歉,依然感觉是在祈求别人给自己一个原谅对方的机会。
上官蕴一把将景纯抱在怀里,景纯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就抱得更紧。
“你想哭就哭吧,”上官蕴将景纯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我错了,我知道,我完全可以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