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意识到这些,林韵茜慌了,眼神也就紧跟着不再似刚进门时那样冷漠坚定。
“蕴哥哥,”林韵茜迟疑了一下才开口,上官蕴明显在她语气中听出了底气不足。
“你不是来谈判的?”上官蕴低下头继续看合同。
他如此的直截了当有些刺痛林韵茜。
“难道我来找你除了谈判就是公事吗?”林韵茜眼角竟然有一丝泪花。
“我是你妹妹,没有工作上的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她不肯善罢甘休。
上官蕴起身走到咖啡机的旁边,他将机器打开预热,然后精细地挑选着咖啡豆。
“伯母下一步还会有行动,我希望你可以当心。”林韵茜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做了打量的心里斗争才说出这句话。
上官蕴头也没抬,将选好的咖啡豆装进研磨机。
研磨咖啡粗糙的摩擦声打破了办公室里宁静的氛围。
林韵茜快步走到上官蕴的面前,这是研磨好的咖啡粉已经开始煮了。
“如果这一次伯母玩砸了,伯父这么多年的心血以及给你们的托付和告诫,就全完了。”讲真,林韵茜这些也并非没有半点真心,毕竟上官集团不管落在谁手中,都没有自己的一杯羹。与其到最后一场空,还不如趁现在倒戈站在上官蕴这边。
所以,林韵茜将心中的疲惫和无奈放大到最大化然后呈现在脸上。她恭恭敬敬地站在上官蕴面前,并没有做出什么故意亲昵的工作。
上官蕴看到林韵茜的样子,不免生出恻隐之心。二十几年一起长大的情谊,并不是那么几场风波就可以彻底冲淡的。
林韵茜看到上官蕴的眼神有所缓和,原本犹如一潭深水一般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竟然闪过一丝不忍和柔情。
她立即眼泪汪汪地说道:“蕴哥哥,你下班带我去吃饭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和蕴哥哥一起吃过饭了。”
上官蕴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茶水台那边的沙发:“去那边等我。”
林韵茜喜出望外,她本以为自己还要施展一下演技才能够成功,没想到上官蕴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下班后,上官蕴打发走了保镖,亲自开车,带林韵茜来到了他们小时候常来的一间餐厅。
餐厅的历史比他们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要打,据说在民国时期就是款待洋人和国军高级统帅的地方。
这么多年,餐厅只是做一些修缮和整体维护,并不会做一些改动性的装修,就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