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停住了,景纯知道,上官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对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壮起胆子回了回头,看到上官蕴的手里没拿鸡毛掸子,景纯长舒了一口气。
但事实表明,景纯明显高兴地太早。她随后听到解皮带时皮带扣叮当作响的动静。
世界上可以打人的物件不是只有鸡毛掸子和数据线。
上官蕴将皮带对折,而后在手里抻了抻,他一言不发,直接将皮带挥向了景纯的大腿根部。
皮带与景纯的皮肉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疼痛的程度比起鸡毛掸子来说还差得远。
可是,景纯感冒还没痊愈,今天又受了莫大的委屈,单单只有一皮带下去,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上官蕴并不理会她的泪水,只是不紧不慢地让皮带一次次落下,直到看见景纯的腿都有些颤抖,他才停手。
此时的景纯已经泣不成声,但并非单纯因为疼痛,还有委屈和绝望。
上官纯撩开景纯单薄的睡衣,抚摸她发红发烫的臀瓣。
“还是不肯告诉我吗?”上官蕴一边解开裤链一边问道。
景纯依旧摇摇头,只是哭。
上官纯粗暴的挤了进去,景纯感到的只有疼痛,她知道,上官蕴最讨厌重复问同样的问题,所以他的动作猛烈和急躁,将她的身体和心都撞得咣咣作响。
疼痛变成快感又变成麻木,不知道过了多久,景纯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上官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将抱起。
景纯被扔到卧室的床上,而后被上官蕴抱在怀里,他没有再要她,而是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不说实话我就不知道该如何保护你。”
听到这句话,景纯终于明白,上官蕴对她的逼问并非出于怀疑,而是希望她能够亲口说出真正的理由,因为,他只会相信她本人。
景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但这并非因为绝望,而是她终于可以卸下防备将今天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上官蕴没有回应什么,只是将她更紧地搂了搂,随手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屁股,景纯的屁股还在红肿,因此疼得龇牙咧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上官蕴问她,景纯摇摇头,但又不是很确定,因此又摇摇头。
再一次进入梦乡之前,景纯听到上官蕴用平淡却温柔的声音对她说:“不许对我说谎,即使是受了委屈也不允许隐瞒,隐瞒也是欺骗。”
景纯在半梦半醒中摇了摇头,那一晚,上官蕴因为害怕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