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前,几乎是从上官蕴手中夺走杯子跟药。
“啊!不要,不要!”
林韵茜当即又尖叫起来,搞得像是要被人强暴了似的。
“景纯!你干什么!”上官蕴冷声质问。
“我……只不过是想帮你给她喂药而已啊……”景纯一脸苦涩。
上官蕴脸色阴沉下来,锐利目光笔直盯景纯。
他气场太强,每次这么盯她时,她都会不自觉低下头,整个人怂到炸。
“你在病房与我顶罪,现在又抢水杯跟药。景纯,你最近翅膀硬了?”
口气几近冰点,让景纯紧张到几乎心脏骤停。
“我……蕴……其实……”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若直接说你这个傻叉你被骗了,其实林韵茜根本是在假装这种话,估计会被分分钟打死。
一时半刻之间,她还组织不好语言。
上官蕴将沙发抱枕扔地上,森然道:“跪下!”
景纯低头,怒视半躺沙发上的林韵茜。
后者一脸坦然。
她乖乖用膝盖抵住抱枕,屁股搁在后脚跟儿上。
上官蕴神色这才稍有缓和,在林韵茜身侧坐下来,放轻嗓音道:“韵茜,来,把药吃了。”
“唔,好,蕴哥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其他人我都不相信……”
说着,张开嘴。
上官蕴将药片放到她嘴中,又喂她喝水。
这一幕就在景纯面前上演,她几乎要气炸,却又不能发作,难受到想哭。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回来陪你。”上官蕴仍用那相对来说算是温柔腔调道。
嗓音很有磁性,人又几乎是毫无瑕疵的帅,对任何女人说这种话,都可瞬间全然征服掉女人心。
只可惜,上官蕴似乎从来都没对景纯用那种腔调说话。
“那蕴哥你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很害怕。”林韵茜轻声,用几乎是哀求嗓音道。
那副神色,那口腔调,果然是很轻易就能勾出男人天生保护欲来。
上官蕴颔首,起身转身时,还没忘狠瞪景纯一眼。
景纯缩了缩脑袋。
上官蕴去卧室。
林韵茜忽目光狡黠,开口对景纯道:“没想到你跟蕴哥平时是这么相处的……”
“你果然……蕴……”
“你喊蕴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