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蕴实际比较恋家。
这是景纯与他相处一段时间来,得出的结论之一。
若是能在家里吃,就绝不会出去吃,这大概是上官蕴为人原则之一。
因而他那么说时,景纯很担心了一把。
总不会又要去上官老宅聚餐吧?
大抵是看出苏浅神色担忧,他此间冷漠道:“你手肿成这样,难道还能煮饭?”
景纯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大概是在关心她。
她不觉间抬起嘴角,依靠上官蕴胸口,伸手揽住他脖颈子。
“那我们去哪儿吃?”
“不如去素水街,吃你最喜欢驴肉火烧。”上官蕴口气依旧冷漠。
景纯眸子转动,想通一折,忍不住打趣道:“是你想吃驴肉火烧了吧?啧啧啧,我说不怎么不叫外送餐来,毕竟那家店是没有外送餐的!对吧?”
她自以为聪明,推理出上官蕴心理,便是沾沾自喜。
只那沾沾自喜,没维持多少时间,被上官蕴脸色一沉,目光一瞪,当即整个人都怂了。
“我去换衣服,等我五分钟。”她从他身上跳下,低头快步怂怂离开。
那晚他们去素水街。
那里变跟从前一样,热闹却是三教九流聚集地,只唯一不同是,这里东家变了人,从原来那冷漠商人,变成在生意有些呆萌的景纯。
上官蕴吃许多驴肉,酒足饭饱方才开车载景纯回家。
景纯喝了点小酒,整个人处在微醺状态,下车时挂在上官蕴身上腻腻歪歪,口气呼在他耳垂上。
这无疑是在玩火儿,但微醺景纯根本顾不了这些。
但走近门口时,忽见门口站一人。
景纯见那人时,吓一跳,血液中酒精也全部化作冷汗流了。
是白欣!
她森然站在门口房灯之下,看上去犹如鬼魅。
至少在景纯看来,是犹如鬼魅了。
“去哪儿了?一身酒气。”白欣微皱眉。
她那么说,方才熄灭手上烟卷。
比起酒味,景纯更加受不了是烟熏火燎味道。
“母亲,您怎么在这儿?”上官蕴自然以外。
对于不请自来人,上官蕴从来都是一副冷漠面孔。
“我儿子搬到新地方,我这个做母亲过来看看,也没什么过分。”她抿唇,目光落景纯脸颊上。
景纯先打了个酒嗝,虽然有些失礼,但